他仰倒回床上，给的答案只能是那三个字：“不知。”

唐瑜淡淡说：“你是你，我是我，我自有我的打算，用不着你多事。”话到此，他突然转过来，死死盯着李青山，“但是，你哪天若是为了他什么混账事情……”

叶萧连忙阻止，声音里也带了几分虚浮：“不必请大夫，你去抓服退烧的药，煎好送来便可。”

叶萧撑起上半，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又让黄诚退下，午时再来伺候。

不碰只是似有若无的隐痛，碰一碰痛楚就会加剧，叶萧并非吃不了苦的人，但若非必要，他也不会主动去找罪受，遂将手掌缓缓下移，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大拇指/挲腹侧，心里琢磨着该用什么办法消去淤青。

或许可以用煮熟的试一试，不过这事儿得等到晚上，他今日另有要事，一会儿喝了药歇到晌午，无论如何都得起了。

“可你不是对那边的人……”

“你们……你们是不是……”唐瑜说着又觉不对，“那他怎会将你伤得这么重？”

李青山将攥在自己衣襟上那只手扯下来，边：“私事与公事我不会混为一谈，他也不会。”话虽说到这个地步，关于叶萧之事他还是没有透半个字。

叶萧却：“如今形势复杂，晚一日便多一分变数。”说完便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自己翻了个，朝着床榻里侧闭眸睡去。

黄诚犹豫一瞬，还是领命退下，照吩咐办事去了。

唐瑜侧瞥了他一：“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只要不耽误正事，我又生的哪门气？”

李青山挑眉一笑：“放心吧，老知分寸。”

唐瑜莫名地笑了起来，双肩剧烈抖动，笑声带着某其异的悲凉，笑够了，便恢复往日的模样，站起来：“下的当务之急是蔡权，至于其他，得先把帝位拿到手，才能谈往后！”

黄诚办事利落又效，没让叶萧等太久，就把煎好的药端了过来。

黄诚来服侍时，见他烧红了脸的模样，立刻就说去请个大夫回来。

李青山沉默，说实在话，到底是不是认真，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只知叶萧这个人对他而言和旁人不一样，可真要说就此认定了这个人，又有泼天的荒诞，且不说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光两人上所背负的东西，就容不得更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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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萧发烧眩，这一个上午便只能卧床休息，他本想在黄诚送药过来之前再睡一觉，忽觉肚腹在隐隐作痛，虽不是曾经验过的那几乎产的剧痛，但隐痛的滋味也不好受。

唐瑜得了确定的答案，上的力气瞬间被走，他转了个，垂盯着自己的脚尖，良久才：“你是认真的？”

青山知此事已瞒不了他，了：“是。”

想起昨夜不慎撞到浴桶，被中的手掌也摸到腹直面冲撞之，在薄被表面形成一个蠕动的弧度，轻轻下，一酸麻的痛楚立时涌了上来，果然如此，那里虽然没有起，大概还是被撞了淤青。

李青山盯着唐瑜直的脊背，试探：“你不生气了？”

黄诚眉忧，劝：“大人不如休息一日？”

因昨夜的最后泡在凉中，叶萧第二日醒来时便发了，人也有些眩，浑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