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北最近并没有发什么自拍之类的营业，除了转发播的综艺，最近的一条与生活有关的微博还停留在开学那天——在他们从超市回来后，奚北把他买的那一堆各味的糖果摆成了一个圈圈，拍了一张照片。

“对啊，”路奕推了他一把，“所以你们俩去玩呗，我们去别的地方再逛一会儿，一小时后回来找你们。”

“你以前练练了多久呀。”焉之衍问。他很少练二人的动作，这也是想了解

他拉着焉之衍的手臂跑到服务台开了两人的票，把寄存柜的钥匙递给焉之衍。两人在公共区域取了两双冰鞋，换好走上了冰场。

奚北望向坐在对面的人，比起在赛场上的时候，神里少了一分犀利却也多了一分温柔。他低着看手机轻轻笑着，卷翘的睫微微扇动着像扑闪着的蝴蝶翅膀。一个念却忽然在奚北的脑海里死灰复燃——“他不会真的就是言鸣吧”。

奚北还在来来回回地纠结着先前的想法，这时猝不及防地被焉之衍一问，恍惚间有些答非所问，“……啊？嗯，是啊，我以前学过的。”

焉之衍递过来一杯，神里带着一些询问的意思。奚北看着他笑了笑，“没事没事。那啥……”

这状态一直持续到了这顿饭结束。工作日中午的商场很安静，他们照例商量着在这里逛一会儿再回去，当是散步消。

然而忍耐的后果就是这餐饭的后半分吃得索然无味，奚北几次想得神，最后还差把底料里的辣椒吃了下去。

奚北先前想的太神，这时才忽然反应过来焉之衍在说什么，兴奋的情绪慢慢涌上来。

焉之衍带着看向奚北，“要不要去学一下，小朋友？”

商场四楼有一个不大的冰场，有几个幼儿园的孩在里面歪歪斜斜地学最基础的步。沈臻涵看了焉之衍一，“冠军哥哥，去示范教学一下？”

中的笑意不断浮现，焉之衍低下划开手机，把前些天卸载了的微博又装了回来，轻车熟路地在“最常访问”那里开了奚北的像。

无视了焉之衍关切的神，他言又止地低又抿了一小。

然而神却不由自主地向着屏幕的方向望去。屏幕上的白皙少年带着淡然的表情，一黑的运动服勾勒修长的形，一场就赢得了来自全场的呼。而万众瞩目下的少年也只是简单地笑了笑对着镜了，接着专心在一旁压为上场准备。

“去吗？”焉之衍看着奚北。

路奕：“得，还真的有吃火锅底料的。”

字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好嗨森啊！”

奚北也在对面有意无意地打量着焉之衍，刚巧电视里转播的镜里拍到了焉之衍从选手赛里走过的镜，路奕在旁边拍了拍他，“啊啊北北你看你豆场了！”

焉之衍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角边的笑意愈发明显起来。隔着屏幕，他都可以想象到奚北说这话的语气，大概那天是真的嗨森的。

奚北心说这人公开刑还特么上瘾了是不是。

这个念如此烈，以至于他差当场就问了来，然而想到一边的路奕和沈臻涵还在，终于忍住了这个念。

不仅是因为和焉之衍一起冰，而且，他忽然意识到，这似乎是一个他们难得的一个独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