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继续专注于如何把他打痛。

托人给闵昀启后，我这才彻底地松了一气，在学校的洗手间勉把自己上的伤检查收拾了一下。

我说不行，你得给闵昀启歉。

下意识地，我去扶他，这才发现他眶很红，一时间我怔住了。

那小混混拿着笔，随便敷衍地写了个对不起，又写了几句无关痛的话，留了个名字。

我在厕所门前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冒着被骗的风险去看看，但我刚迈开一步，就看见他一脸惊慌地从厕所隔间里冲了来。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样，连神都慌得聚不上焦了。

我第一次被人威胁约架。书本边缘被我地有些破损，冷汗也细密地从背后渗来，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究竟招惹到了什么。

但是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走过路过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很多人都疑惑地看着没穿校服和大家都格格不的他。

“你为什么骂他？”我收拾好自己的书，在他后问他。

那个人的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似是觉得有意思。

“你打他了？”我觉有一簇小小的火苗窜了上来，脑还未曾反应过来，中已经说了来，“你是什么东西敢骂他？”

他问我。

我接过来，似是觉得自己名字现在这封信上会太突兀，自己提笔又补充了几句。

“你是不是有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站在厕所门开始犹豫了起来，边的人都好奇地朝里面看了看，立又离开了。

“他活该啊，”混混不好好说话，“还敢抓我。”

“等会儿来打，别怂，我在校门堵着你。”他恶狠狠地盯住我，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领，像一只斗胜的公一般离开了。

最后其实谁也没有讨到好，我比他严重很多，觉肚连呼都在发疼。

与此同时，从厕所里来一个人，骂骂咧咧地摸索着开龙，一边骂闵昀启狗养的东西，一边打量自己的睛。

我站在厕所门冷静了三秒钟，但是放学之后，我还是准时去了。

他说：“休战休战了，再打下去老脸都快在你这个小孩这里丢光了。”

他是在厕所摔倒了？还是没带纸？

我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捡起地上的书，目送着他在我视线里跑没影了。

也就这一会儿的空档时间，他推开我就跑了。

5.

这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

越清晰，最后我确定了是闵昀启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喊救命。

我离他很近，猝不及防地被他狠狠地撞了一下，书掉了一地，他也摔得不轻。

本来我真的无意让闵昀启看见我的，甚至我还特意拖晚了一，想悄悄地溜回去，但是没想到他还真的

东西全落在教室里没有拿来，我还得回去一趟。

看他的样估计也很不好受。

那个人打人还真的有一，招数又，特别喜往人脸上打，我的角被他的指甲直接刮了一下，火辣辣地发疼。幸好小时候学的一打架招数没有全忘掉，我又是不要命一般的打法。虽然被招呼了几拳，但是我也顺利回击了。

我想去帮他又怕他趁机像以前一样戏我，甚至怀疑他就是故意在厕所这么大的动静，为了引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