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闻言立刻搜索起来,边看边念念有词:“莽山烙铁也称为莽山原矛
蝮,全长可达2m,是蛇亚目蝰蛇科下的一个有毒蛇
……哇,你是我国一级优先的保护
诶!”
”
“怎么什么颜的都有啊,不过我还是觉得你那个绿
比较好看。”我接着
开了好几个相关连接,接着念
:“瑶族人世代居住在
山峻岭的幽僻之
,他们以‘小青龙’为兄弟,奉它为图腾……虽然莽山烙铁
毒
发达,但也不是没有天敌,各
鹰和雕、黄鼠狼、猪獾,都是蛇类的死对
,刚
生的小蛇常常一
世就成了它们的
味佳肴。”
我放下手机,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对边尧鞠了个躬:“之前有冒犯你的地方,对不起了,我以后会更尊敬你的。”
边尧冷冷:“我现在就想把你吃掉。”
“小气鬼,”我又接着看起另一篇文章:“莽山烙铁蛇虽然不是世界上最毒的蛇,但却是最贵的毒蛇,数量比大熊猫还少……”
边尧不太有兴致地反问我:“你对蛇有什么了解,我告诉你就能知吗?”
“说
“人家叫郑琰!好歹是你的同班同学,你也记一下人家的名字吧!”
边尧用鼻哼气:“知
就好。”
“嗯哼。”
“其实严格说起来,我们并不能完全和这些野生动的品类对应,比如我很确定野生薮猫很难长到这么大一只。”边尧趁机打击报复和我关系要好的小猫咪,说:“不过你要搜的话,就搜莽山烙铁
吧。”
我东西戳地无聊了一会儿,又重新打开边尧发过来的受害者照片来看——这是一张再正常不过的结婚照,女孩儿穿着白衬衫笑得一脸幸福,旁边的男人也笑意温和、五官端正,完全看不
是会
这
事情的系列诈骗犯。
“怪不得之前褚怀星在街上和小狗唠嗑的时候,它们都怕得够呛。”我仰着脸发了一会儿呆,又问:“那么你呢?就品而言……你是什么蛇?”
我不在意地哈哈大笑:“你们蝰蛇科几乎全员剧毒啊,毒牙大且中空,不用的时候还可以折叠收起来?收起来是怎么个收法,你张开嘴给我看看……”
我顺着这个思路又回想了一番,说:“还有那次褚怀星来学校找咱俩的时候,郑琰看见他扭就跑了,难
是那个……犬类相见,同
相斥?”
比大熊猫还要稀少?!
“他是一条狗。”边尧说。
“完全没有,”我大言不惭,“但是我有网络和搜索引擎。”
边尧无语地看着我,我兴致地看着他。
“狗?”我愣——我和郑琰算是
熟悉的了,除了大课一起上,每周至少还有一个小时的团队练习时间,但我此前从没设想过“他不是人类”这一可能
。
边尧恼火:“
!!!”
“啊!我想到了!”我说,“他每次练习一段时间后就得不行,但是又不
汗,就张着嘴
,狗不是汗
不太发达嘛。”
我抬起来,问:“边尧,你们家小时候是不是这样威胁你的——如果不赶快睡觉的话,黄鼠狼就会来把你吃掉。”
边尧从镜上方瞄我一
:“褚怀星他们家历代都是狼王,这一任还是月哥,估计以后就是褚二傻
了吧。其他犬科看到他,会畏惧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