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他为何忽然和我说起了这个，只能呆呆地应着：“哦哦，像小灵一样。”

褚怀星凶：“再怎么说我也是雷丘吧。”

边尧抬起看他。

月哥了，说：“但是龙属也是存在的，比如小尧就是。”

“啊？龙？”我下意识，“龙不是自然的东西吧。”

“已经削弱了，不然你以为龙属为什么那么稀少，那几个家族为了保留这么一丁的龙族血脉，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联姻。”褚怀星说，“何况即使是这些家族生的小孩，也不一定能继承到龙属，大分时间还是作为一个附属的特伴生在主属旁边。比如我哥的武，就是冰属加了一龙属，除非遇见了火系的对象，不然那龙属本没用。”

我满问号：“这在游戏里不就是一个破坏游戏平衡的设定吗？会被官方削弱的。”

月哥表情松动了些，说：“算是吧，但这只是一个方面，更绝对的力量还是实力。”

“是……在那个什么事故之前吗？”我似乎有些反应过来了，呆呆地问，“就是那个事故给你留下了那个蛇一样的伤疤么？”

边尧脸也变得严肃许多，澄黄的蛇目熠熠发光，他沉静地说：“我不可能选择逃避。”

“我懂，”我严肃地，“20级的隆隆岩怎么也打不过1000级的火龙啊。”

月哥居临下地说：“你不是抱怨说自己从未有过选择吗，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他笑了笑，说：“是啊，这片大陆上或许曾经有过龙吧，但那已经是和我们无关的历史了。不过现在龙虽然没了，但是龙的血脉依旧淌。除了某些特例之外，近三百年的‘龙属’血脉继承者都集中现在三个氏族里，所以他们直到现在依旧保持着非常谨慎的通婚习俗。”

我脑里一大堆问号和省略号飞过，瞪着睛缓缓了。月哥接着说：“龙属的最大优就是全克全抗，没有任何属弱，也不被任何属所克制。”

们称之为所谓的现象属。比如克火，火克木，怀星自带的雷属对金和木都可以发挥很大的威力，但于岩石或大地之类的属便一筹莫展。”

月哥，抬起手了个五指

啥？

我听着听着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的生命安全是不是受到了威胁？

我故意在屋里假装张望：“刚才是卡丘在说话吗？”

边尧再一次沉默了。

我：“噗——”

“第一，你选择对自己和你的搭档坦诚以待，你也很清楚，灵契的联结容不下杂质，在你们俩一个一雾一个满腹心事的情况下，力量不能完全契合，战斗中差错神受损只是迟早的事。第二，你可以继续选择逃避，继续用一些荒谬的借欺骗自己，如果是这样，我也可以帮你找到解除灵契的方法。灵契能够结下，就一定有解除的方法，最简单的比如契约者死了，灵契自然也就没了，全看你决心有多大。”

月哥微微扬起下，不知是想到什么，但神也只放空了半刻，便打断了我们的无营养对话，接着说：“而超现象属之上的神，是所谓的‘龙’。”

“小学生吗你？”褚怀星说。

我还没来得及给合适的反应，边尧已经迅速说：“是曾经，曾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