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死不承认的嘴脸，我心想算了，这个人就是傲。嘴上还在挣扎：“为了世界和平，我愿意牺牲自己一小小的自由……”

边尧不情愿地看了看我，还是说了实话：“因为作为术的你，如果自神力量足够大，是可以驾驭多武的。但是，作为武的我就只能匹一个术。而在契约生效的时候，我将被灵域判定为‘半个团队’，这样就不能再作为个战斗了。”

于是在边尧的促下，我们很快又再次到了棋盘结界里。

他一气，低声说：“听好了，我今天找你来就是要和你说这个。我们之间结下灵契本只是一个误会，不，这本就是一个诡异的错误！所以我需要你要合我，解除契约。”

我觉得自己好像于“黑衣人”系列电影里，周围都是披着人类外的外星人。

边尧打断我，说：“你本来就是局外人，完全没有接过灵域，其中有很多规则和禁忌你都不了解。要知，从没受过训练的人在没有指导的情况下贸然灵域，是很危险的——你刚才昏迷了几十个小时你忘了？下次要是运气不好死在里面了，我可不想打电话给你爸妈让他们来把植人接走。”

这回答倒是叫我有些吃惊：“这么说来……你其实也是第一次知自己化形成武是什么样了？啊！那我是你第一个对象咯？”

我甩了甩，调整了一下情绪，又问：“那你以前有和别人结下成过灵契么？”

边尧没料到我又回归到“问题十连”模式，但面对这个问题他先是沉默了一下，才混地说：“没有，我质有特殊，很难找到匹的对象。的告诉你也不懂，总之，我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战斗的。”

我说第二句话的声音大概有大，周围几桌纷纷侧目看过来，边尧一脸想死的表情，他手撑着额，懊悔：“我就不该在公共场合跟你现在一起。”

“你不就可以指导我吗？”我不满，“话说起来，我昏迷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溜到我屋里来过啊，然后还给我治过肩膀？”

边尧受到冒犯的嫌弃表情：“你自恋啊？谁会偷溜到你屋里？”

我环顾左右——蓝白相间的堂桌椅，地板泛着一层油光，学生们聊天的聊天，刷手机的刷手机，保洁阿姨穿梭在座位之间。这是最为普通的光景，但他们之中也有像边尧一样不是“猴”的人吗？

另一幅场景又挤走嘴的蛇——边尧回到家后，从刘海下摸一个拉链一路下拉。一条蛇从里面钻来，嘴衔着“边尧”的，打开衣柜将之挂好。

“诶？”我闻言立刻拖长音吭叽：“不要嘛……”

边尧斩钉截铁地断然拒绝：“不行！”

这一次灵域里没有敌人，整个空间都散发着柔和的蓝白光，我也终于有闲心仔细观察一下这个世界。大理石纹路的黑白砖错铺设在脚下，砖间渗着细微的光，踩踏起来相当有实。棋盘面积很大，边缘之外的空间笼罩在雾气之中，隐约

他指了指自己，又戳了戳我：“而我，即使不结下灵契，也更不想被你这个萌新挥来戳去的。”

看他这个态度不是开玩笑的，我不禁有些失落：“啊？为什么嘛……反正你也本来也没有组队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