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错，如果他当年真的死了，今晚刘燃本活不了。你就不怕自己猜错？”

关闭通讯。

“小状元，你们还没聊完？”

边走，另只手边打开通讯：“近藤，告诉他们，我跟戚砚先去钟楼了。”

“可是从来没有明说过，你究竟为了什么系统。”这嗓音低，语尾勾着人的神经。

对方动这湛蓝的板面，回应：“这么说吧。”

板面上动着各个考

“先别让王霁来，等我们找到东西后会通知大家。”

——“我看是你来，戚砚呢？让他说话，你们真在一起？!”

他刚要开，就听见旁边这位快地回答：“他在，正脸红呢，说不话。小矮你盯着儿他们，都别受伤，我们走了。”

“我有个问题。”戚砚眯，“需要你回答。”

对方因为这温的询问声怔住，两手指明显放松，“不然现在就去。”

理很简单，准备了两手而已。

对方先是怔了几秒，才笑答：“不是说了，跟你一样，炸系统呗。”

……

这话，果然没有可以回绝的余地。

戚砚侧脸看他，提醒似的：“或者说，你的私心，究竟是什么？”

“啧，这小天天火急火燎。”来人大大方方伸个懒腰，揽住戚砚的肩膀。

戚砚：“……”

可是……

“嗯，我看看时间。预计二十分钟后，我们会到达钟楼内，那时候你们引爆所有导/火/索。”

四楼之上，全是未知。

“聊、聊完了。”王霁扯个笑，转脸钻门。

“……”王霁的神情里过一丝惊愕地，而后便回避过审视的目光，正经：“我…没有……”

关键时刻，秦墨不知从哪儿冒来，扯着长声来要人。

啧，真有他的。

“你坦诚的信息是很多。”包括来历、自带系统与合作要求。

唯一能够楼的机会，就是停止运行的电梯。

“怎么猜刘燃大哥的人格没死？”戚砚反握住那只手，分散注意一样问。

“照系统规则，所有考试踏钟楼大门的时候即为答题成功。”

不由分说，牵住戚砚的手腕就走。

意外的不错。

“没关系，我早受够跟你一起你待在人多的地方。”秦墨正经地吊起眉梢，好像跟其他人有什么仇大恨。

“啧，我没打算去炸钟楼，你声音小儿，耳朵要聋了。他在啊，就在我旁边儿呢。”

“跟就好。等丧尸堵上枪，你们再上，保持距离。”

“可…我还没告诉他们——”

反而看着对方的笑脸，倏然到鼻腔发酸。“嗯。”

戚砚只跟着走，直到听见近藤的声音通讯。

被着脸轻晃两下的人，居然没有半反抗的意思。

猝不及防，秦墨两手指住他本来就没多少的脸颊。

眶莫名其妙泛着红，戚砚似乎找到了绝对能让这位主听话的方法，稍稍抬，问：“你等会儿陪我去钟楼找个东西，好不好？”

他绝对、必须找到自毁程序。

“虽然不知你怎么想的，一开始就没用‘客串’卡，但是只有你想，就有理，对吧。”

“别本着脸啦。”

选择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