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瘟疫，上还会长红的疹？还记不起来？”

“没办法，看着扎。”他边说边脱去漆黑的训练服，棉白的内衬上渗涩的红。

活下来，就成了主。

……

“你他妈就是疯了。”近藤没好气地飙脏话，转脸去替他倒

那算是最近一次系统惩罚。

秦墨似乎是笑着：“那场考试也算是系统惩罚吧，说实话当时我躺在那个酒窖里，还真想就那么死了。”

“呐，以后就算觉着什么碍，最多趁着评估难度系数的当改改，也不能直接删完。”

女生十分不悦：“嘛？没事儿我就去工作了。”

他想叫停，因为心里难受。

戚砚听得难受，嗓早就喑哑地说不话来。

语气懒散。

什么……”

然后随手把人家删了。

近藤：“……”

系统果然没人。

可是后来……

“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违背自己长期以来的习，冒着危险去删除一个考场。

第64章惩罚

“滴——”

“这么说，我算是系统的第一批考生。虽然不怎么能记得其他考生的面，可我是唯一活下来的那个。”

他停顿。

“这个针，自从通过考试之后就着。时间长了，我真怀疑过自己原来就是个货真价实的NPC。”

“……不记得。”

“啊，后来我长大了。有一天喝醉了，想着还不如没过选，死了也比在系统里给人家当理员好。”

“有时候也想过逃避，炸个系统或者自杀式参考。后来都被这个见鬼的系统送考场坑了一把。”

“行吧，那我只好自己回忆喽。”

作者有话要说：　　秦墨：啊我好可怜，要戚砚亲亲才可以继续炸系统

“那可是系统初始值，你想改就给改了？!”直径找上门的近藤气到扯发。

“……没事儿吧？”

秦墨打开板面，“这不，来了。”

“我猜，那时候系统肯定不成熟，有几回都差儿被搞崩溃了，当然，我也没剩下几气。”

“小矮。”嗓音有些沙哑。

再也不能离开。

“我好的生活，浑浑噩噩又兢兢业业，度过数不清维度的时间、空间，没想到被你拦腰斩断。”

“就这么过了……”

“从少年时参加特训选至今，大多记忆就是在系统里的生活。跟随着系统初始命令，完成各场考试的难度检测。”

为了修改参数，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而候考只剩下二十分钟。

“没。”他拦住女生靠近的手。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他继续说。

原因是主先生看不惯一个内设考场的答题方式。

“说实话，我也曾经享受过考题，没事儿还能为难为难考生，然后跟新任职的参考员比试比试。”

“哦。”他倚上沙发。

“系统时间，应该有好几十年了。但真正的时间，我猜也就十多年吧。”

“还哦？我看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接到系统委派任务，必须参加某场考试。”

秦墨只好笑着看他，凑地更近：“有场考试是在一个牧场，你还记得吗？”

好像是在讲别人的半生。

“……早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