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反正……一时半会儿不去。”说着，他就起，着手去翻桌的屉。

“寝室门禁时间过了，找人过来也不可能。”秦墨恨似地拍了两下门。

戚砚低下，“嗯。”了一声，手心儿就被了个手机。

“啊!”地下的人刚想爬起来，又被撞了回去。“……戚砚……你站不稳吗？”

下面那位反应了一会儿长发现他倒一凉气，忙把人的脸抬起来：“怎么了？”

秦墨也跟着站来，在旁边乖乖举着灯。“这都是不用的旧桌，后面还有好多张呢，都要找一遍啊？”

戚砚低下，靠近了桌面

掏手机打开手电筒，“妈，地板坏了，卡着那可不是得疼。”

来时记得是反扣门栓，撞开也不怎么现实。

一番。

[我说你怎么不回老消息啊？!]

秦直男眉一皱，以为事情很简单。坐直又开始手脚：“很严重？声儿都打颤。”

唯一微弱的光源瞬间被吞噬，无窗的储室变成黑。

白的光束穿过关节淤青的手指。

屉里满了旧书本，没有关严实的下落了薄薄一层灰。

小心翼翼地把脚踝护来，又检查了

……

“你先坐着，我去看看。”

他压低声音，转过脸去，果然看见一双脚停在门前。

想起那位下午才受了伤，戚砚才慌张地过去扶人。没迈开两步就踩上了什么，整个人扑了上去。

“不过你大晚上来这儿嘛？”那人借着灯光避开地上的乒乓球，稳稳坐到他旁。

正觉疑惑，那黑影已经准备离开。

“我没看见。”

垫底的人实在反应慢几拍。

“……”戚砚倒想起来，可惜发现脚动不了。

不，当然不用。

下被托着，他故意往里缩，嘟囔了一句：“脚……”

“那可不好找，这儿东西又杂又。”对方没多问，把手机拿回去。着光束四照了照。

一回生两回熟，秦墨也不喊疼了，愣是受着怀里的人磨蹭着自己的臂弯，欠打：“蹭够在起来，别客气。”

不意料，锁死了。

“疯了吗？哪个狗东西恶作剧？”

“不知。”总不能说这是破案必经事件，让他忍耐。

“有人!”

最后是条语音，他开：

“我……”戚砚回望了一周遭，只有满满当当的黑，视线回到他脸上。“丢了东西，来找。”

幸亏光源刺，所以没往他脸上照。

“……什么情况？”

“脚？脚怎么了？歪着了？”秦墨侧过顺着他的侧腰盲摸了好阵才找到脚。

“没事儿……”戚砚后腰发，声音也跟着抖。

吧？]

说完不悦地咬了一下嘴，起走向门边。

恶作剧不见得，怕是跟过来的。

“再他妈不回来查寝的人都来了，电话也不接!你、你好歹回个消息成吗？十半了大哥!”

“嘭!”地关上了门，接着是门栓刺耳的合并声。

“……”语音回开来，秦墨意识到自己竟然普通话都说不利索。

“别动啊，我给你来。”不由分说，两只带着伤的手就去掰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