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砚拉长袖，像吃独的小孩一样，把手往里藏了一些。

“我可没有内涵你的意思啊，像班长这人，可能好就是学习考试。对吧？”

要是换成之前，他可能会立回手。

被松开。

达到目的。

“没、没有了。”戚砚迅速瞥了一自己被校服遮住的脚踝。

又不知哪搭错，惊呼了一句：“你手怎么了？!”

可怜？

“手。”秦墨托起他的手，熟练地贴上创可贴，指腹又轻轻了两端。“这玩意贴久了闷得慌，晚上回寝室睡觉前看看结痂了就撕下来。”

可午后橘的落日撒在那人脸上，真的有些好看。

戚砚不自觉地手指僵，还没找到个合适的理由搪，手腕就被人抓起。

“笑，你可不是成天年纪第二，能不压力大嘛。”他撇嘴，剜了一他。

他示弱似的，还是不动：“不好贴。”

还好，遮住了。

见着他把手机揣回兜里，对自己扯来一个笑：“班长，那我先走了啊。”

考试？

同样的，如果近藤问他的问题放在去年，他最多说一句“人主义神”。可现在……或许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

“你是傻了吧？买了不用？”秦墨直男地嚷嚷着。

秦墨接通电话，表情跟着传来的声音消失。从到尾，就最后说了一个“好”。

戚砚几乎没听清下半句，凝视着两只叠的手。

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伸手就去摸他的校服袋，嫌弃满满：“笨死你得了，放哪儿了？我帮你。”

“就是划了一下，咳咳……”戚砚手心汗都被握来了，却破天荒地使了个小心思，表面真诚实则是暗示，：“刚买了创可贴。”

“果然，材生都是生活废。”对方自然没发觉，喋喋不休。

“嗯。”戚砚这次真的笑了。

样地咂：“有一天罚站的时候，我仔细琢磨了一下他的话，也就除了烟有害健康这句没骗我。”

“要看是哪考试。”这真人刷题的玩命考试就很不喜。

“嗯，好。”等戚砚想起自己的手机时，已经有了三个未接电话。

虽然有想去问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

“我安分守己上完了三节课才跑来。看来只能逃晚自习了。”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手机震动了两下。

“血了，怎么的？”对方皱着眉凑近了，仔仔细细地观察。

戚砚忍俊不禁，从这张嘴里面听见类似的话实在是难得。

“你这是买了多少药？还有哪儿破了吗？”他还没嚷嚷够，松开手去撕创可贴。

手？

有吗？

他回拨了过去，是李冀泽的号码，旁边推

戚砚没动，乖乖让他搜。

“诶？我看你最近有儿怪，是不是厌学了？厌学就算了，还猫过来烟？”

虽然知这个人现在是开了自动模式，但戚砚的脸还是一一红了。

“哎，今天让你帮我请假也不答应，现在又在这里可怜。”

“你看看今天楼的那个女生，就是学习压力大。为了这半星名利，咱可不至于啊。”秦墨吞吞尽量轻松地。

面对他一副陪考家长的姿态，戚砚推了一下镜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