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对方拒绝的脆，开门见山：“我来就是想问你，关于秦墨的事。”

“最后，他认为是系统在故意刁难某个人，才这样增设难度。”戚砚心里早有了底。“我知，所以我问的是他的事。”

没那么重要？

“是什么觉？”

一言罢，他转便走。

近藤搓搓手，改：“这是主的原话，可不是我说的啊。”

为什么吗？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我们了好几遍测试，都是这个结果。”

“为什么要习惯。”戚砚沉声，声音却有些沙哑。“没必要习惯这些东西。”

“还好，习惯了就好。”

“戚砚。”近藤倚在办公桌旁叫住他。

近藤咧嘴一笑，满的脏辫像只爆炸的刺猬，对秘书挥手，说：“这怎么会？金秘书你先去，我有事要谈。”

果然是多嘴了。

“他让我告诉你这一本书也当休息几天来着，上场你是不是受伤了？我这里有医务室的卡，你回去的时候就拿——”

冷风里的女人啧啧嘴，“NPC有个自动模式，你应该知吧？”

戚砚后脊一，把门狠狠关上。

她嘴角，模棱两可：“主说为了让系统平复稳定，他得开一局自动模式。”

有场考试，是在爆发瘟疫的欧洲农场。

明明是自己，却陌生的不认识。就是这觉。

他倏然记起一年前，同队大叔被考生失手杀死后，戚砚就脱离了队伍。

是不可思议，这说明系统坏掉了，或者是飘了。

这回换近藤缄默了，她扯一个笑，良久才回答：“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不受控制，情绪不受控制而已。”

“维护程序检查显示正常，主还去筛查了其他可能，最后……他认为……”近藤磨得后槽牙发响愣是说不话来。

“真心没什么，就上回考试，其实结束之后主让我们了一个难度评估，结果发现……”

为什么？

戚砚瞥一她的薯条可乐，又：“不会打扰您享受生活吧？”

他避开拥挤的电梯，顺着楼梯缓慢往下走。

。校长为难地把脸从文件里来，堆满了笑容，“来了啊？戚砚。快坐、随便坐。”

瘟疫下的人禁不起考验，就连他这样能打的人拿回抗生

说完，又仔细观察着戚砚的表情，加了一句：“哈哈哈哈你看，没什么大事吧，自动模式省心省力，系统和主都能休息一会儿，多好~”

戚砚别过半张脸，对着窗不说话。

戚砚抬手推推镜框。

她笑着，把医疗卡戚砚被抓了褶的校服袋里。

“嗯？你说……什么？”近藤捋直。

睁睁看着画面闪过去……怎么也抓不住……

“自动模式。”他把脸转过来，说不清里装着什么。

“不是我多事，要想想清楚……你现在是考生，为什么要关心我们NPC？”

等门再次关上，她才站起，把上西服的褶皱拉平整。“原本打算明天找你来着，因为这件事也没那么重要。”

她溜达到空调面前，连了两下减号。“数据表明，C考场2区整场考试，特别是附加题，难度系数远远了系统平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