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哲学，也不是大小。是时间。”他回答。

“小丑牌既然能现在考场内，就说明在考场时间中，它是存在的。也就是，古董商生活的年代里，扑克牌已经有了这“万能牌”。”

看见氤氲开的墨，是“1850”。

“嗯。笔记并非来自同一人。”戚砚又往后翻，“如果我们把书架里所有图纸都拿来，会发现字迹完全不一致。”

“是人鱼的故乡。”

“单独看，的确不行。”可条件堆积起来，就能把范围缩小。

男人掰手指：“哲学、数字大小……还有个啥玩意儿？”

几类摆开，分五六。

“笔记。”这就没错了。

“什、什么？”

·

“嗯嗯，戚哥，后来你不是说这是工程图吗？”

“虽然画比字还多，我还是看不懂。”李冀泽嚷嚷着。

而他的笔尖下，又是一串数字。——19441002。

三人都凝视好一会，两位男士摇放弃。

这才是它的涵义。

“对。”戚砚微微，因为思路通畅而欣。“之前我刚考场就开始找东西，找一些足以证明这栋房年代的标志品。”

“有像……考场？”华雪默默说，到话尾有些不确定。

众人哑然。

“这是什么？也不够密码数诶？”

更贴切的说，应该是注释。

“那又能证明什么呢？”刘燃的五官不受控制的皱成一团。

他径自走到书桌前，翻找支生锈的钢笔。在桌布上写下一串数字。

“就是说，古董商死亡的年代也是在这之后吗？”

作者有话要说：　　…▼…

“成百上千的，不同的字迹。”

戚砚又下笔，解释说：“是小丑的意义。”

趁着他们迷糊，又接着问：“知我们现在待在哪儿吗？”

“对，只是我方向错了。”一手指戳在桌布上，直直压着墨迹。——1850。

直到那只灵活的手翻到最后一页，“这是栋旅馆的成图，你们看看风格有没有很熟悉？”

“看不懂就对了。”戚砚合上书，“因为你拿的不是书，是工程图。”

“考场？”

毫无绪时，他就会走神。

“……”李冀泽望着桌布上的数字，半天说不话。

戚砚坐回去，“还记得我昨晚列举，小丑牌可能代表的义吗？”

没来由的，他们总觉戚砚一丝尊敬的神来。

他拿指腹着书页，倏然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不应当被叫“书”。

李冀泽乖乖托着脸，思熟虑半天，才说：“好像，笔记不太……”

三人再次凑过去。

第8章八位密码

“嗯。”戚砚又翻回两页，那是笔记最多的地方。

他想起大厅的油画，还有走廊上的两排。

后来又发现，书上有错字。

“嗯。”他往后翻几页，停在一栋小楼的复杂线条上。“左右两页的字迹，你看看。”

“古董商的书房里，存放了打量的图纸。而且和他生活的国家或者说是时代，风格趋近。”

除去看不懂的批注之外，全是图。

戚砚四看了下，最后拿起地上那本厚册，打开铺平。语气平淡无波：“你不是说图太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