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带走蛇妖的那个家伙是族，他现得太巧，目的也明确，本就是蓄谋已久。”暮残声摸了摸自己的鼻，“我为妖狐，没别的优，就是鼻比狗灵，只要让我闻到了就不会认错，比如……那个家伙的味，跟这画上的气一模一样，而这气味在你的尸骨上也有。”

“我……”

“你当然不是为了害他，就像刚才说的，你一心都想着他，什么都要给他。”暮残声拂去肩落灰，“既然如此，他缺一个神位，你给不给他？”

神婆声嘶力竭：“你胡说！我本不知什么族，也不知当时的山神到底在哪里！”

“让我想想……当年你认识虺神君的时候，他还只是蛇妖，在任的山神一日不除，他就永远不能正位，可你一个凡人要怎么去夺取神位呢？”暮残声环起胳膊，“正巧，当初也有一个族想要对山神下手，他趁此机会把你引到这里来，通过画将蛇妖跟虺神君的一切都告诉你，你得知真相后心有不甘，自然会跟他合作。”

神灵降临过的神像与其心魂相连，倘若神像被砸毁，神灵也有所，假若神像被邪力所侵，它就变成了媒介，将这力量直接传送到神灵真上。

闻音听到这里，想起那些新现的刮痕，当时能够对画下手的自然是神婆，而她想要掩盖的内容若是山神本为妖类，那么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凡人当然不到，可是……”暮残声抬起，目光犀利如猎的猛兽，“只要你跟族了易，不就行了？”

“可你会巫术啊，巫想要咒杀谁，从来不用亲自见到他，只要一片指甲、一发，甚至是生辰八字就行了。”暮残声眉梢轻动，“神像是神灵的第二重，自古以来就算是修建庙宇也不会将原来的神像随意丢弃，一般会在新庙建成后将其留在偏殿或者静室里，而你为神婆当仁不让地负责这件事情。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把族借给你的力量附在木杖上，照着神像的心了下去，对吗？”

“闻音是至之，原本对虺神君有极大助益，尤其是血对于邪祟有破法之效，可是当初虺神君掌握着整个眠山，你作为神婆地位无双，本该枕无忧，为什么要这些年的心血去将闻音养成活祭人牲？难你在那么早以前就能算虺神君命中注定有这一劫？”暮残声嗤笑一声，“命数这东西，联系越密就越容易被天遮掩，虺神君自己都算不得的未来，你从哪里能看到？除非，那个劫难是被你亲手下的因，而你清楚地知会有怎样一个果！”

闻音脸一变，神婆整个躯都僵住了。

年前，而当初你重建山神庙为虺神君正位，他这个妖类竟然被天认可作为了第三任山神，这两者真的没有关系吗？”不等神婆否认，暮残声又指向后的画，“你说自己是在逃生时误此地，至死也没有去过，可是那蛇妖负山之令，你在此山中就算躲了老鼠，他也不可能找不到你，这件事你作为神婆跟随虺神君多年，难对令牌的力量一无所知？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只要留在这里，就不会被他找到？”

神婆的双手握又松开，她佝偻的背脊慢慢直，一双浑浊的里此刻满是血丝。

神婆打断了他，浑都哆嗦起来：“你认为是我害了山神大人？”

“我只是个凡人，我怎么去抢神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