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暮残声状似无意地，“我听你们村长说，想让我投钱在长乐京修一座山神庙，供奉什么神君……你就给我讲讲这个吧。”

“老一辈从小就指着他告诉我们‘那是眠山的山神大人’，而我们从小孩

然而对于神婆，暮残声也没打算直接跟对方杠上。

这话像戳中了什么痛，两人脸上都飞快闪过些许尴尬的神，暮残声见状来了兴趣，又放下两块金，：“把你们知的讲讲，左右是听个趣儿。”

一听这话，女松了气，男更是抢先：“不知老爷想听什么？”

两人面难，他便拉下脸：“怎么，讲不得？”

女这才：“老爷，您可见过神？”

两条路左右为难，却必须择其一。

暮残声权衡了片刻，决定先从神婆这边下手。

暮残声瞥了她一，将茶盏往小桌上一放，：“也没什么，就是闲得发慌，给老爷讲本解解闷儿。讲得好了，老爷还有赏。”

“要不是村长的吩咐……”站在左边的男目光鸷，往地上啐了唾沫，双手握拳。

一旁的女低声劝：“等事儿办成了，他也得留在这山里，随你怎么收拾都行。”

两人对视一，这才换上谄媚笑容，低哈腰地去了。

“那我们跟老爷不一样。”女笑了，“您看这山上如我们这般岁数往下的年轻人，都是被山神大人庇佑着长大的。”

“金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这世上装神鬼的可多了，你们怎么知那是神？”

女苦着脸：“我们这与世隔绝的小地方，不过是些家长里短，哪有什么……”

暮残声奇：“既然是山神，就该是你们祖祖辈辈都供奉着的，怎么会了解不多？”

事不宜迟，他扯起嗓喊：“来人啊！人都死哪儿去了，给老爷过来！”

镇妖井关系重大，没有足够的把握他并不想碰禁制，否则行动败事小，殃及无辜才悔之晚矣。

暮残声吊起梢：“老爷想听，你会吗？”

保不会闹大动静来。

“不不不……老爷，您说的是咱眠山的山神大人，尊号‘虺神君’，这里所有村民都知，没什么讲不得的。”男犹豫了片刻，“只是……我们虽然知这位大人，却了解不多啊。”

暮残声回来时捡了两块碎石，这下正好用障法变成金扔过去，：“问你俩个事儿，都把捋直了说话。”

暮残声不屑：“长乐京的魁给我唱曲儿，我还听腻了，得到你们这货来卖？罢了，就给我说说你们这儿的趣事杂闻吧。”

两人伺候他这大半天，还是回得了赏，当下简直受若惊，女小心翼翼地问：“不知老爷想打听什么？只要是我们知的，一定不敢欺瞒。”

“你要是说庙里的神，那我可见得多了，什么披红挂绿的泥胎和金玉相都有。”暮残声扳着手指，“至于活灵活现的神，那可真没见过，只听说北极境的圣地里有真神坐镇，但这也只是传说，谁知真不真。”

一直候在这大老爷门外的两名年轻人闻言便觉疼，这长乐京来的金老板虽然胖，心却不宽，看谁都跟自己的狗一样，动辄找茬发作，是个难伺候的家伙。

“这……”男一噎，“老爷，咱们都是山野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哪会这些东西？要不，让她给您唱几首山歌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