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觉得左边更，一会又觉得右边更。

他被项天祺服侍得很舒服，但瞥了一被扯坏的衣服，心里有慌。

先不说这里是成王府，随时有被人发现的可能，成王近来动辄对他亲，倘若被发现痕迹，那岂不是要命的事。

这大概是沈眠过最温和的一回了，初次，竟然也没受伤，只是略微有些许红。

——要瞎了。

沈眠靠在他肩上，面上是心如死灰的冷漠，里却满是餍足。

项天祺一直在看他，见状忙上前扶住他。

他如今脑海中所能想到的，全是——得到他，得到他！

他再次吻上那两甜的朱，已经脆利落地扯去所有碍事的衣，少年因为羞耻蜷缩在他怀里，浑通红，闭着双眸，低声喃喃着什么。

他温柔而定地，少年内。

洗完澡，项天祺把他抱到床榻上，，沈眠夺过他手里被扯坏的衣服，自顾穿上。

区域看了几秒，又让系统把云城当时的数据调来，对比着看。

哪怕之后，让他粉碎骨，他也甘愿。

他凑近去听，却听他说：“不要，我是成王妃，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把沈眠圈在怀里，言语间，皆是与以往不同的势。

项天祺搂他，底尽是怜惜，他柔声：“我知，我知自己份低微，不上你，但总有一日，我会位极人臣，我会叫天下人在我面前俯首，给你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再等等我，不会太久。”

项天祺底划过一抹痛楚，问：“为何不要，总归成王不要你，何不便宜了我，我会你，呵护你一世，不叫你受分毫委屈，可好。”

他：“淮儿，你对我也并非全然无情，是么。”

项天祺真是疯了，才敢这么。

这时候项天祺已经不再满足隔靴搔，他掀开沈眠的衣衫，宽大的手掌从衣衫下摆探，在腰腹连。

沈眠这才知危险。

沈眠面若寒霜，没有应声，项天祺握拳，幽的黑眸，此时又染上了一抹凌厉之。

一滴清泪落在他手臂上，项天祺如同被到一般，一瞬间从痴迷中清醒过来。

项天祺送他的那幅画掉落在地上，他也不捡，径自起，却因为腰间传来的酸疼，蓦地僵住。

他低声：“我今日迫了你，你必然恨我骨，但我不后悔。淮儿，我早过千百回这样的梦，每一回，都只比今日更激烈，我把你在下贯穿，

项天祺的确是快被他疯过去，从来纤尘不染，清冷自持的谪仙人，此时一双眸蒙着光，双颊染上情的绯红，衣衫不整地躺在他下，此情此景，怎能不叫人疯。

他备好，把沈眠抱在浴桶里一清洗，真是把他当珠呵护疼惜，生怕他受到一磕碰。

他想了想，一起攻略算了。

好在项天祺知分寸，虽然里衫被扯坏了，外衣却是完好无损的。

他搂着怀中之人耐心安抚，轻轻吻着他的鬓角，眉心，在角的那颗绯的泪痣上停留许久。

虽然动作温柔到极致，但一直没有停止侵占。

项天祺只要了他一回，虽然憋得难受，却没有再造次。

怀中少年仍是低声喃喃：“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