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陆聿扬提起这个，徐青初从外两边的兜里分别拿了两个小木人，一白一黑，可不就是小白和它哥小黑么！

徐青初了一气，微微别过脸，开语气带着一丝不悦：“我以为你会找我跟你一起去。”

徐青初起帮陆聿扬把小桌架上，转拿了便当摆在他面前，说：“‘莫多语’的菜，清淡。”

陆聿扬轻叹了气，把小桌推到床脚，伸手把徐青初拉近了些，在他角啄了一小，讨好地笑着说：“我错了，别生气了，成吗？”

然而陆聿扬却不懂他话里的意思，看着他抿的，小心翼翼地问：“什么电话？”

“青初，我的工作质你很清楚，以犯险再正常不过，但你更应该清楚的是，你有你的行，我有我的本事，我没那么容易死，我不希望让你时刻想着要保护我，这不是我和你在一起的初衷，更不该是我们在一起的结果。”

回想起凌晨看到的那个满脸是血、一狼狈地站在车灯前对自己笑的陆聿扬，徐青初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活了三十年，这是他第二次到的窒息，以至于他一闭上，看到的都是陆聿扬前斑驳的锈。

“……”

见徐青初冰湖似的脸终于化了，陆聿扬暗自松气，适时扯开话题：“对了，你怎么找到余羽丰老巢的？对他了什么？”

“知余羽丰在尧城，通过小白就很好找了，只是我们找到租房的时候，被余羽丰

本以为自己会察言观的陆聿扬当真一儿都没看他还在生气，徐长这气生得实在太……闷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额还着纱布，因失血而苍白的脸看起来比平常多了几分病弱。徐青初看着他的脸虽然没变，但神却柔和了不少。

陆聿扬沉默了一阵，终于明白徐青初在生什么气了，他有些无奈地握住徐青初的手，笑着问：“你觉得我应该带你去？”

徐青初面平静地和他对视，开说话语气比他的面还要平静：“不，我还在生气。”

两人对视着沉默了良久，陆聿扬神中的认真把徐青初憋着的烦闷一击得粉碎彻底，徐青初轻声开划破了沉默：“我知了，是我过激了。”

“嗯。”陆聿扬拿起汤匙舀了一小勺汤，刚送到嘴边又放下了，他看向徐青初，“你不生气了？”

一起去？去哪儿？桥上？

听到陆聿扬的话，徐青初的下颌线条微微绷，他转回视线看着陆聿扬，没有说话。

“我一直在等你打电话。”徐青初的手在陆聿扬额伤的纱布摸了摸，指尖顺着下，落到他下意识闭上的左上，要不是在车上的时候陆聿扬特意向他睁过，心急之下他差以为陆聿扬这只睛瞎了。

说到这里，陆聿扬的结轻轻动了一下，他盯着徐青初的睛，压低了嗓，补充：“你为我没有保护好自己生气，我很兴，但你要是为我没被你保护好生气，我不能接受。青初，我很喜你，但如果你想以此束缚我，那么抱歉，我们可能不适合。”

陆聿扬的一番话说得非常洒脱，择菜似的把两人之间该有的关系和不该涉的事情择得很净，净之余却把两人间的气氛降到了冰，他的掌心却早已了一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