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问的是是不是她们动的手，那么她们都有不在场证明。”阿宋顿了顿，沉下嗓接着说，“但是，有好几名学生反应，事发前一个晚上亲看到她们和好几名混混把赵雪儿拖走了。”

二十秒后，铃声渐弱停止，陆聿扬问：“还查到什么？”

“前天自杀的女孩？”陆聿扬眉一拧。

陆聿扬：“赵雪儿的死确定和她们没关系吗？”

阿宋翻了翻手里的小本，找一张照片递给他：“她叫赵雪儿，年级第一，也是初二（3）班的，事那天早上，还没到开校时间她就来了，门卫听她说是作业忘记带，提早来补作业的，就放她来了，没想到一个小时后就发现她吊死在槐树上了。因为学校监控确实拍到她拿着绳独自走向槐树，就定为自杀事件。赵雪儿死的当天，班上新来一天的教师林宇引咎辞职了，邱以晴四人也集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阿宋：“有个名叫杨梦玉的女生和赵雪儿走得近，也是邱以晴四人的‘特别关照’对象，我找

“调查过了没？”陆聿扬收回视线，看着照片意有所指地抬了抬下。

木鬼为槐，槐树是风树，既能镇宅也会招鬼，这棵槐树年纪是大了，但还没到成的地步，它是无辜的。那么，四名少女的死亡只会是人为。只是她们死得实在蹊跷，李益才把陆聿扬找来。

李益手里第一张照片是警察赶到案发现场第一时间拍下的，天还没大亮，槐树下挂着四少女的尸，一个个歪着脖，面目狰狞，伸得很长，大小便失禁，确实是活活吊死的。

要不是小区监控，她们父母甚至不知她们什么时候的门，更奇怪的是，她们脖上有两勒痕，另一个还没查来是什么造成的。陆，你怎么看？”

“拖走？”李益声音登时了好几个度。

李益，转把阿宋喊了过来，“把你调查到的和陆说说。”

阿宋：“这四个孩都是初二（3）班的学生，关系很好，为首的叫邱以晴，各方面都很优秀，可是，班级同学对她的看法却并非如此，有学生说她其实在外面结了一堆小混混，在老师看不到的地方耀武扬威，她见不得别人比她好，校里校外欺凌同学，包括前天自杀的那个女孩，听说就是被她们死的。”

“老师不是万能的，很多时候是真的无能为力，特别是面对一群未成年的孩，除了批评教育，他们还能什么？这个年龄段的孩，缺乏对是非罪恶的辨别能力，有些能有恃无恐地笑得像个恶。”陆聿扬低看着手里的照片，这是赵雪儿的学照，净纯真的脸庞惹得他不由一声叹息，“而有些，却被生生拖了黑暗的渊……”

李益咬牙：“艹！老师都是瞎的吗？这……”

陆聿扬的视线从照片移到不远的大槐树上。

四个十四五岁的孩一起请假在家，转却悄然无息地一起来学校上吊，这件事怎么想都不正常，就算她们是约好来上吊的，源的线也绝对是系在赵雪儿上的。

阿宋沉重地了下：“抓着发，一路拖着走的。”

定时的上课铃跟着陆聿扬未尽的话音在空的校园响起，悦耳的音乐听耳朵里，每一个音符都令人心痛，李益和阿宋同时陷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