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什么都没有不代表现在也什么都没有。”

郑昊轩就职于市立医院，离家比较远，就近租了间公寓独居，平常比较忙，差不多一周给家里打三次电话，有空就会回去看望父母。郑方平夫妇接到市立医院电话后得知他好几天没到岗，赶去他的公寓一看，这才惊觉他失踪了。从郑昊轩失踪到家人报警差不多过了五天，我们调取了医院等地方的监控，发现失踪那天他下班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电影院。”

陆聿扬打了个呵欠，给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坐姿，笑笑：“多半在，但也可能有事去什么的。”

“接到报警的第三天，１２号。”

陆聿扬:“你们什么时候去的？”

李益心下一咯噔，一阵冷的寒意自脚底爬上脊背，他犹豫着问：“你说，这青天白日的，张媛媛在吗？”

路红灯，李益踩下刹车，转看向对着照片若有所思的陆聿扬，又：“你所说，张媛媛的鬼魂把郑昊轩困在家里来了人鬼情未了，怕他无聊还专门给他买了手机，说真的，总觉有扯。”

简霄：“……”

“不是我说的，是郑昊轩说的。”陆聿扬把照片还给李益，纠正了他的话，单手搭在车窗边撑着太，“所以我更偏向另一可能。”

“另一可能？什么可能？”绿灯亮了，李益松开刹车，车缓缓加速，“张媛媛家也就是你说的那个地址，我们之前去过一趟，什么都没发现，才导致到现在为止都没什么展。”

“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他妈真有脸来自首求保护？告诉他，咱们警察保护的是人，不是畜牲！”李益愤似的捶了下方向盘，咬牙切齿地低声吼，“谢罪？他怎么不切腹？”

说到这里，李益拿一张照片递给陆聿扬，照片是从监控录像里截取的，但还算清晰，他伸指在一对牵着手的男女上了，转动方向盘，车拐一个路，接着说：“那场电影２３：５４散场，来时他边多了一名女，我们查到那女名叫张媛媛，是一名服装设计师，开了家网店，我们试着联系过，但至今没有回应，有理由相信，两人是一起失踪的。对了，郑昊轩的家人还不知张媛媛的事。”

陆聿扬回看了被撞得龇牙咧嘴的简霄，凑过去在他耳边幸灾乐祸地说：“坐车不系安全带，发生意外受伤害，活该。”

那不知又说了什么，李益的睛瞬间就红了，他握方向盘，手

车后座的简霄尖，注意到陆聿扬的动作，瞬间领悟他的用意，忙跟着在后摸索安全带，可惜他才拉来一小截，就听“吱”的一声，李益一个急刹车猛地停在了路边一临时停车位上，后座的简霄毫不意外地“砰”的一脸撞上了椅背。

“鬼能有什么……”李益话说到一半，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摁了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接通电话，“喂，阿宋，老大让我带陆长一起去张媛媛家看看……啊？谁来自首？我去！问了没？他怎么说？”

为了遵循保密原则，李益的蓝牙耳机能极佳，那说了什么陆聿扬半个字没听到，只看到李益的脸一沉了下来，副驾驶座上的陆聿扬默默拉了拉安全带，确定自己被牢牢绑住了，不至于什么意外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