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时候，陆聿扬三人和简霄去了那家十字路的香烛店，不过二十坪的小店铺夹在两家大众连锁品牌服装店中间，像极了超级法式大狗中间夹着的细细火，多看两都觉得憋屈。

“他说能帮我躲过鬼差，只要我把那些冥纸卖去。”

刘小曼一愣，随即重重地：“他没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是谁？男人女人？有什么特征？”

“你不怕是吗？那我不妨多说两句，给你留个底儿。在下，包括鬼差们，最痛恨的就是害人，特别是你这样把人害死的，他们的样多得很，而且，你已经死了。”

刘小曼一敛去面上的苦笑，故作平静地看着陆聿扬：“反正我什么都不知。”

陆聿扬斜和徐青初对视一，见他垂着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继续问：“他和你说了什么？”

小时工名叫刘小曼，半个月前死于一起恶劣的“刨”事件。

“责任？”刘小曼从地上站起来，冷冷地看着陆聿扬，“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这两个字，没想到死了却会找上门来，真是抱歉了，我负不起。”

“有，他给了一小，我只滴了几滴，剩下的在一个店里的小盒里。”说完，刘小曼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能解决吗？”

注意到她的情绪波动，陆聿扬凑过附在刘小曼耳边，他刻意压低了嗓音，略带沙哑的声线多了三分蛊惑：“我知，东西是你印的，也是你卖的，但红墨里掺的血不是你的，归结底，你多算是被欺瞒的帮凶。”

刘小曼前快速掠过自己在十八层地狱过一遭的悲惨景象，霎时骨悚然，狠狠打了个寒战。

陆聿扬的视线忽然冷了下来：“老人家歇得早，天没黑就关门了。可一到夜间十一到一却会准时开门营业，是你守在店里吧，那款冥纸是经你手卖去的，了事你撇不清责任。”

店里角落的小灵堂上摆着两张照片，一张是李的老伴儿，另一张是刘小曼。

我的……”话说到一半，刘小曼苍白的霎时僵住，半晌，她艰难地扯了扯僵的嘴角，一个难言的苦笑，“是李啊。”

“你确实负不起，但你没选择。若是像小助理这样被盯上枉死的人接连现，就算地府审判过后把你放油锅炸个外酥里，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陆聿扬跟着起，一步步将材小的刘小曼到了墙角，他的瞳黑而，又刻意板起脸，有吓人。

“我……我不……”刘小曼缩着脖。

刘小曼的照片是用像素很低的手机拍的，很模糊，但照片里专注雕刻的女孩儿却是那么鲜明，仿佛下一刻就会转向镜甜甜的微笑。

店主是位七八十岁的老妪，老伴儿去世多年，膝下无女，靠着那间狭小的店铺和每月几百元的救济金过着拮据的日，可她却每月挪两百元给这家小店雇了个小时工。

她已经死了，所以他们无所顾忌，会变着法儿玩她！地狱十八层，、挖、刮骨……

陆聿扬：“还有剩吗？血。”

“我不知，是一个男……不对好像是女人，奇怪，我怎么想不起他的长相了？”刘小曼纳闷地皱眉。

解决是当然能解决，冥纸已经都买下来了，再拿到剩下的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