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齐整的指甲，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白皙的手臂……

，我为人民事。”

陆聿扬不以为然地笑笑：“这话怎么说？”

陆聿扬抿了抿，把涌到咙的话咽了下去，转而把前长说的话一嚼碎后消化在肚里，很快明白了前长对自己说这些话的用意，以及老太太明着暗着想方设法把自己送到这里来的原因——他俩是合谋让陆聿扬一人兼两职，把为人办事和给鬼当差一并挑在肩上，所谓一石二鸟、一举两得，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面上逆来顺受，骨里却浸染着反抗。”前长眯起，用骇人的白定定地注视着陆聿扬，“小同志，这反骨，要不得。”

呵，这真是陆聿扬长这么大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他说自己和父亲“很像”！这前长怕是只在新闻上见过他父亲吧？那个过分优秀、英范十足、任何场合都彬彬有礼的父亲怎么会和他这个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小混有可“像”之？

陆聿扬的笑僵在脸上，垂在侧的五指慢慢收：“PIO三年前废的，我父亲十年前死的，这牵连的细丝是绕地球好几周了么？”

陆聿扬本以为他会说自己和父亲除了长相完全不一样，没想到他嘴里却蹦了个“很像”？

前长早料到陆聿扬会这么说，他背着手踱了两步，长叹一声，说：“陆家当家人有神秘的力量，作为鬼差，你们是恶鬼在界最大的忌惮。因为你父亲的抗拒，当年那只恶鬼趁虚而杀害了他，他死了，你尚年幼，陆老爷撑了这么多年，就在三年前陆老爷病重昏迷的那几天，那恶鬼故技重施，我的下属都在同一辆车上，死光了。”

“我们和鬼打，时刻被藏在暗角落的邪恶惦记，除了不法之徒，更多的是随时冲来蓄意报复的厉鬼。你父亲不愿接差，直接导致了当年那场意外的发生，甚至牵连了PIO的所有人。”

那你呢？自以为难辞其咎吊死在这里？把这烂摊推我上？

“我知你在想什么，你的神和你父亲当年一模一样。”前长扯起裂的黑，个意味长的笑，“都到这儿了，你觉得还有选择吗？”

陆聿扬还想着打两句哈哈先混过去再说，忽然，“咔哒”一声轻响，窗上的锁扣居然自动打开了，接着一只手掌从外在玻璃上，慢慢推开了窗。随后，那只手一伸窗，冲破黑暗，暴在陆聿扬前。

前长的解释，陆聿扬倒是很轻易接受了，毕竟这人一脸坦，举手投足散发的“忠”、“义”两个字实在太过耀，他没办法把这样的人和权钱易联系在一起。

“你就是陆家新一任当家人吧。”前长上下打量着陆聿扬，语气十分肯定，“我见过你父亲，你们……”

陆家人当然也属于人民的范畴，他的话未免显得模棱两可了，这太极打起来还冠冕堂皇。

见陆聿扬可能有些误解，前长解释：“陆家的事我略知一二，仅限于当家人的界鬼差份，而PIO是灵异调查，两者有很大的共同之，你们为鬼界办事，我们为人界办事，你们需要抓得恶鬼差，我们需要给抓到的恶鬼找惩地，你陆家和我PIO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利益纠葛，只是各取所需、互相帮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