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持着萝莉样貌的学生轻轻笑了，主动踮起脚尖将送到他手下，颇为善解人意地蹭了蹭。

为学生却这么对待老师真是太过分了——虽然是想这么说，但是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对于鹤原日见，这句话都像是个笑话一样。

这些东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脆利落地舍弃掉的。

只要鹤原日见的上还带着被森鸥外教导过的证明，他就一日不会停止对森鸥外的偏执。一日不会忘记对自己的老师所抱有的，一生之中绝无仅有的、最复杂最炙的情。

但森鸥外轻而易举就能看他隐藏在平静神情下面，渴望得到更多温和对待的望。

港黑的鹤原日见在外是个伪装手，能骗过任何人的睛。只有在首领的面前，他破绽百。

看着那双睛，是会被拉无尽的渊里的。

对方即使是突然视他为仇敌，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大概也会主动把凑过来，恨不能直接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上。但是他会很好地忍耐住，不一丝一毫的情绪。在他将手挪开后也会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那只离开的手。

但是他似乎也没有什么立场不舒服。他没有接受对方的追求，他将对方的慕形容得一无是，甚至现在他们的立场也已经相对。

如果是以前的鹤原日见会说什么？

他角的余光瞥过正在苦苦思索的江川柯南，从椅上了下来：“我已经吃好了，洛

鹤原日见从随的小包里掏手绢了嘴角的糕屑，又再次掏了红来对着镜仔细补好了妆。

但是说的话却一都不招人喜：“就算您是萝莉控，也还是可以摸一摸我的的。您刚才是因为对自己的本质认知刻，所以才迟疑了吗？”

从少年时期就对他有着特殊偏执的下一瞬间变了态度，就像是一夜之间发生的事。他没有觉得可惜，也没有觉得后悔。

不过是隐忍。疯狂的绝望和另一炽的情被掩藏在湖绿的波澜之下，小心翼翼不被溢。

只是有不习惯，或许还有一不舒服。

森鸥外在脑海中稍微走神了一下。

所以为什么会不舒服呢？这本就是没有必要的。只不过是一直以来的习惯突然消失，有一瞬间的不适应罢了。

但是他也知他的学生在另一些方面固执甚至是顽固，那一些奇怪的持就算是世界毁灭恐怕也不会改变。他有着最脆弱的心理防线，却也在同时拥有着最顽固不化的偏执。

但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罗妮酱”，有着一双同样冷漠同样带有厌世意味的睛。那双只要望向森鸥外，就时刻都带着对方倒影的睛里，什么都没有。

他的学生理智而又冷酷，是奉行利益至上的实用主义者。这一在某些方面与他本人格外相似。

他的睛里没有森鸥外，没有自己的老师。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

森鸥外收回了手，脸带上了些颇为无辜的抱怨意味：“说话可真过分呢，罗妮酱。”

——不过，好歹他也是对方的老师啊。既然日见君给他的通讯录备注都已经改成了“老师”，就证明对方也是承认的。

他想到这里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觉有不习惯罢了。

“——真好啊，难为您还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