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壮伸手摸了摸，呵呵呵笑：“我脸上多，一冷就，许是下的时候被冻到了。”说完应景地打了个哆嗦，“公，咱们快回客栈洗个澡吧，我要把那伙计从被里薅来烧火。”

便问：“你的脸怎么回事？”

两人从大门的院去，门灯笼照得四周亮堂堂的，谢惭英忽然发觉谢小壮脸上有奇怪，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之后，脸上的没能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有些诡异地扭曲着。

谢小壮瞥了一。：“青面鬼铁华，常在无常镇周边的山里活动，是个惯匪。”

态度这么良好，谢惭英觉得自己要是真的杀了他，倒有于心不忍，但觉得自己既是恶人，又不能轻易放过，便把书生拉到旁边，指着他：“我最不喜有人来聒噪，今日饶了你们，但你们再敢生事，哪日我回来再有人来我面前说什么‘为民除害’的话，我就当真除了你们的脑袋，扔桑河里喂鱼！”

男的几句话，霍通天怎么就同意手呢，还有他死前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小弟主动承认：“我们白日里见他去找您，猜测他是想让您手来……来杀我们霍爷，所以捉住他问个清楚，这期间兄弟们有动了拳脚的。”

“无常镇？”谢惭英挲着下，“听起来好玩。”

谢惭英上去问他，有没有见过阿茗。铁华张就骂：“谁知什么阿明阿暗，开别误了老好事。”

谢惭英被问住，怔怔地看着前方神。他莽莽撞撞从山里跑来，虽说是要替家人报仇，可一直四游，了这桩闲事又去那桩，心里本没个主意，也未曾想过这件事。

两个人回客栈休息一晚，第二天起来时，谢小壮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被问起接下来的打算时，谢惭英在羊卷上霍通天的名字后面打了个叉，指着上面一个人的名字：“这人在哪儿？”

说来也巧，刚到无常镇外，正好撞见铁华正打劫一个过路行商，还抢了人家的女儿扛在肩上打算回去。

谢惭英问起这个，那小弟却摇：“不敢欺瞒二位爷，此事小人确实不知，霍爷偶尔外，并不常带我们在边，有的事我们也并不知。”

书生慌忙从小门跑了去，谢惭英回看了看霍通天的尸，只觉心里疑虑更甚，便招呼谢小壮：“打了大半夜，困死了，回去睡觉。”

“哈哈哈！”谢惭英大笑，“你才是个坏呢！”

小弟们纷纷，称“不敢”。

于是，铁华卒。

谢惭英在书生上踢了一脚，：“你也吧。”

谢小壮也不问去富陵什么，应了一声“好”，便去收拾了行李，和谢惭英骑了往无常镇去。

谢惭英见他并不像撒谎的样，扭看书生一脸恨恨盯着地上那些人，便：“你这伤是他们打的？”

说来又是很巧，接下来找的几个人莫说见过阿茗，连这个名字

沉许久后，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那之后，先去富陵县吧。”

被抢的姑娘在后面叩谢救命之恩，谢惭英径直飞上，指着名单上的另一个名字：“下一个。”

谢小壮便知他的打算了，但还是继续问了一句：“等把这个名单还给阿茗姑娘之后呢，公打算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