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字迹，你别告诉我肖承泽帮你改稿了！”

肖承泽没有用红笔，少了几分咄咄人的审判，多了一些难以言喻的亲切。

柏越迅速地把稿拿起来，大脑陷了两分羞耻、三分震惊和五分喜悦之中。

程若雨还想说什么，肖承泽从外面走了来。他一言不发地坐回到座位上，低着在屉里找数学课本。

“你醒啦？”程若雨迅速把手从柏越的发上拿开，“都睡了一个早自习了。”

“柏越，柏越，别傻笑了。”程若雨一脸好奇地问：“肖承泽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啊？”

“我说他为什么一整个早自习都在纸上写写画画的，原来是在替你改稿啊？”

柏越小心翼翼地往肖承泽边上挪了挪，对他说：“谢谢你啊，同桌。”

“这么早？”柏越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这才六整啊……”

英语语测试当天，Ms.Yang拿着名单走教室。

“……啊？”

“考试顺序照姓氏顺序，叫到名字的和搭档一起到讲台上来。”

柏越的睛红红的，除了血丝之外还泛着生理的泪，他震惊地说：“程若雨，你他妈揪我发？！”

果然，上辈就因为姓柏，回回各测试都排在第一位。

程若雨看着柏越不同寻常的表情，好奇地凑过来看，一双杏顿时瞪得像铜铃。

整篇稿改动的不多，但都改到了上，把一篇中规中矩的稿变得让人前一亮。看得来，肖承泽了不少心思在上面。

一把收好的净的雨伞，和一张被用铅笔写了字的英语稿。

早自习的时候，柏越因为起得太早而犯困，拿着英语稿装模样地读了几遍，再也撑不住沉重的，趴在桌上打瞌睡，手里的稿悄无声息地掉到了地上。

但是当他到楼下的时候，肖承泽已经把车取走了。

徐寅冲柏越使了个，柏越呼一气，在大脑里迅速地

梦里，大王肖承泽揪着他的发骂他，而他因为要完成任务，不得不屈服于肖承泽的威，气得他一气不上来，面红耳赤地惊醒了。

柏越没想到肖承泽会说这话，但是转念一想，这好像才符合他的作风。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发后说：“还是要谢谢你的。”

“第一个，柏越。”

这样苍劲有力而又俊逸飞扬的字，在一（20）班只有肖承泽那双手写得来。

肖承泽把数学书放到桌上，翻开书开始看，随说：“欠你的。”

前到宿舍楼下等他。

“你说什么呢，为同桌，他就是想帮我，怎么了？”柏越把稿小心地收好。

一旁的肖承泽看了两人一，面无表情地走了教室。

程若雨满脸的不可思议。在她的印象里，肖承泽从来不会私底下帮别人改稿，就算有，那也一定是拿着红笔批到你自闭的那。

柏越仔细确认稿上的灰字迹。

柏越还没从噩梦带来的不适中缓过劲来，视线就被桌上的东西引了。

在短暂的睡眠中，柏越了一个混沌的梦。

柏越心里“咯噔”一声。

“喊你喊不醒，上就数学课了，我怕你被老师骂。”程若雨笑嘻嘻的，一悔过之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