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欧洲：“什么？！”

他逮住一个学徒问：“那人什么来？蔡老

平日里顾客不乏达官贵人，从未见他们大张旗鼓地迎接，更别说打破规矩白天开店。不知这位稀客是什么来，难是外国总统团队大驾光临？

不得不说蔡老作为一个厨师确实有一手。

“……好，我知了。”

然而这天白天不仅所有师傅都在场，蔡老也了面，还罕见地带了厨师帽：“准备营业。”

终于等到“稀客”面，欧洲满怀期待地迎客，看到的却是一张再平凡不过的面孔。

欧洲仍然在朋友饭庄过着白天学厨晚上打工的日。

“你喊我什么？”蔡大厨的视线瞬间变得锐利。

当然，他打磨最多的还是炒饭。

疑惑归疑惑，欧洲还是老老实实地帮忙准备开店。

……

欧洲本觉得自己的厨艺经过几世的磨练，算十分拿得手了，但跟蔡老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其他人训练有素地打扫厨房，欧洲摸不着脑：“不是还没到六吗？”

“世界线产生了偏移！”嘶哑的声音。

蔡大厨哼了一声：“要么你从他那里把钱追回来，要么就自己垫付。”

欧洲挑眉：“嘴上这么说，吃的时候还不是吃得一二净？”

“但是……有觉醒者的世界发生了偏移……”

“我说过的，最有可能被取代的可是你，明白吗？”

这还是欧洲第一次看见蔡老下厨。

完，心里念叨多了，竟然顺就说了来。

给他跑了！”

“那是因为……”估计是找不什么反驳的话，学徒撇了撇嘴，没再声。

“是！”

欧洲连忙改：“蔡，蔡老师……”

……

蔡大厨：“工资减半。”

而且只有一个人。

“可以了，虽然你的炒饭很好吃，但是我们真的已经吃腻了。”另一个学徒叹了气，“我现在听到‘炒饭’三个字就想打饱嗝。”

但一想到自己要为吴连涛的错埋单，他就很郁闷：“蔡老，我一共就那么工资诶……”

“来！今天尝尝我研究的新品，龙虾粉丝炒饭！我心挑选海域300米到500米的特级龙虾，米饭和粉丝用龙虾慢火熬制的龙虾汤隔炖煮。米饭颗粒饱满柔韧，粉丝切成细条后再用……”

“不用担心，就算没有觉醒者有时候也会发生小角度偏移，会转回来的。”

然而尽客人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男人，后厨仍然是罕见的一片忙碌，所有师傅像是要一争下似的，都拿拿手好菜，就连蔡老本人都拿起了菜刀。

……

白天餐馆里除了清材的人，只有两三个学徒在厨房间里忙碌。其他师傅面的时间不多，蔡老更是鲜有现。

“偏移角度？”低沉的声音有条不紊。

不过没想到为运气之的吴连涛会在蔡大厨这里吃瘪，还新鲜的。

副店长小声：“有稀客。”

“0.15度。”

“连一度都没到，你激动什么？”

欧洲才不会为了这钱去找吴连涛，他只要沾上吴连涛，绝对没有好事，这已经在实践中充分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