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叶琛嗓音听上去有低沉，他终于开：“待会儿肯定听你的，会轻些。”

田新沅没睬他，叶琛就固执地问了两遍。

田新沅只好又狠狠地抹了把睛，心想，Alpha这个大骗，嘴里说的没一句是真话。什么最后一次，分明每次都会说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叶琛把小孩上半稍稍抱起来，一下又一下地轻吻他的角、鼻尖和。用两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最后一次。”

印象里了将近半个多钟，结束后田新沅浑上下都使不上力气，绵绵地趴在床上，故意把脸埋枕里，连最初的责骂也不到。

“宝宝。”Alpha俯下，虚虚地笼罩住小孩瘦弱的，拇指着对方脸上的，自责：“对不起，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叶琛哪儿还敢说不，这会儿要是田新沅说什么他都答应。即便是小孩要天上的星星，叶琛也会不惜代价爬上天，去摘下来送到他面前。

牙印的，成结标记时刺破肌肤后结的痂还未自动脱落，又覆盖了层新的痕迹。他用手碰了碰那块地方，问：“疼不疼？”

田新沅一看到他的脸，就觉得自己特别委屈，泪如决堤的河一般落了下来，皱着脸扭过不想看他。自己里全是Alpha去的东西，小腹里鼓胀的难受。

“恩...你知就......”田新沅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了把漉漉的睛，不可置信地问：“什么？我现在都这样了，还不能休息吗？”

余姚是最关心田新沅结合期的事，相反倒成了最后一个知他们俩已经完成

“沅沅？不哭了好不好？”他一味地哄着对方，刚想伸手摸摸小孩的脑袋，却无意地瞥见自己留在对方后颈的齿痕。

叶琛从未见过小孩这么伤心的一面，顿时慌了手脚。

田新沅像是想到了什么，自己替对方下了个台阶，抬看着他，自顾自地：“你不能这么自私。我接受你的歉了，但是没有下次了，听见没有？”

两人相互依偎着又说了几句，等小孩情绪恢复到与平常无异，叶琛才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再回到床上时，快凌晨一了。田新沅不计前嫌，主动地窝到Alpha怀里，脸贴在对方的颈侧了晚安就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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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沅？”叶琛把小孩扒拉枕，发现对方无声地在泪。

得到回应，又不甘心地继续问：“你是不是也知这次是你不对了，不好意思和我歉？”

叶琛的手放在他的脸颊，拇指挲掌下柔的肌肤，低叹着回了一声：“晚安。”

叶琛察觉到了小孩的情绪变化，立刻手忙脚地起把他抱怀里，不停地歉。

“哥哥...”田新沅泪全蹭到Alpha上，无力地靠在对方的膛，但语气了下来：“你每次结束就只会歉，在我这里已经没信用了知吗？”他说完便环住对方的腰，把脸埋Alpha的怀里闷闷地说：“你的‘对不起’，‘下次会轻’本就是为下一次找的借。我没拒绝，也不代表我必须要一直承受。”

“你别叫我。”田新沅转过直视他的双，突然说：“你永远都是这样，一边说会轻，一边继续，然而结果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