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洗发？

又等了一会儿，沈肃北才脸平静从洗手间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关上洗手间的门，大跨步的往门外走：“走吧。”

这疑问一闪而过，因为下一秒，沈肃北已经一把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因为动作太快，何西好像还听见了洗手间里什么东西被碰倒了的声音。

下楼的时候，何西把车推来，冲沈肃北问：“你带我还是我带你？”

落在一起的几屉包飞起来，用大铁桶装着的粥倒下去，自行车狠狠撞上了摊主的后腰。

困，他本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一对上何西的，他的耳尖一下就红了起来，嘴角抿着，脸上还在装镇定。

所以每个星期二的早上，所有同学都会早早到学校背语文。

只剩下漫天纷飞的包雨和老板的怒吼。

晨曦的日光下，清脆的鸟叫里，一辆自行车呼啸着从远奔过来，车把左拧右拧，车左拐右拐，在人群中扭曲前，直直的奔着包摊儿撞过来了！

“你，你怎么在这儿？”

而且虽然说睡一觉起来情是会变好，但这也变得太好了吧？这么亲密的睡姿...何西还是一次，以前跟舍友睡一起的时候，舍友只会把臭脚架在他上。

只不过，何西千算万算，没算到沈大少爷不会骑自行车。

那天的包摊遭遇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砸摊，那岂止是砸摊啊，简直就是砸摊啊！

沈肃北一怔，盯着那自行车看了几秒。

何西也没太多，他得赶去上早自习了，今天第一、二节课是语文老师的课，语文老师的习惯，她会直接在早自习的时候就到班级里，也不说话，就往讲台上一座，看着学生们读书，然后第一节课一到，立刻查背诵课文，要是背不来就在外面站到课间吧。

何西：...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骑快啊。”何西叮嘱他，但并没有多放在心上，老老实实地坐在后等着沈肃北带。

“你带我吧。”何西自己直接往后座上一座，拍着前面的自行车车座说：“你太长了，坐后面不舒服。”

何西心比天大，也没放在心上，自己爬起来穿上衣服，看了时间，冲洗手间里的沈肃北喊：“快啦，要上课啦。”

“闪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刻，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不过沈肃北抱他这么睡一晚上，总觉得那里有奇怪。

那是一个光明媚的清晨。

但沈肃北还是没动，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那神里像是有小火苗在，何西才一坐下，他立刻走上前来，坐在了自行车车座上。

手臂从脖下面了来，何西没什么太大反应，在警校的时候他们一帮大老爷们在泥坑里来去，还一起泡澡堂呢，碰一下也没关系，他脑里只是想着“原来如此”，怪不得人家半夜跑来了，看来是蚊太咬人了。

“昨晚...客厅有蚊飞来了。”沈肃北状似无意的收回手，撑着准备起来：“窗玻璃今天就得换了，晚上我来帮你换。”

早起卖早的摊主在问遛狗的老大爷要几个包，老大爷说三个，摊主还没来得及把包递过去，就听见不远传来一阵几乎要破音的嘶吼。

老大爷拎着包，茫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