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林疏严，“如果我说，不仅仅是这样呢？”

他没有回答。

第三十八章

“我知就算问了，那也一定是我的错。”林疏严低沉着声音，“当初收到讯息后，我到都找不到你，苏震也不肯带我去见你。我……其实我也没什么脸去见你。后来我了国，梁安世偶尔会告诉我你的近况，我才发觉，好像没有我，你会生活得更好，”

但这也只是我年少轻狂时的恶趣味，想看看寻日温

“你刚才说。”我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这里是你买下的？”

“林疏严，那个时候你到底有没有想和我分手？”

我听见他在我背后苦笑一声。这个人是我年少最初喜上的人，他声声说自己了错事万劫不复，但我忍心问的至始至终却就只有一件事情。

他伸手，想摸摸我的脸，半途却又颓然地放下了。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我的腰间现了一双大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是一双属于画家的手。林疏严从背后把我牢牢地箍在怀里，像是五年前背着同学在教学楼的角落里偷，呼之间仅存的只有那个人的气息。

“别撒谎，你知我受不住。”林疏严凑过来，温柔地吻掉我的泪，“但我还是会全告诉你。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如果你知后还是决定不要我，那……”

开始我们谁都没有提那封短信的事情。我是觉得羞耻，而林疏严看上去也不愿再提。但我还是持问他，“你都不问问我，我当时为什么要分手吗？”

我突然害怕起来，扑过去堵住他的嘴，“你别说了。”

我从沙发落在地毯上，“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了。”

我察觉到自己了泪，又狼狈地把脸背过去。“如果把那些事情说来后你又会走，那你就都别说了。”

林疏严，“我知，这些年没有我，你其实过得很好。”

“为什么没脸来见我？”我不放过他话里的每一个破绽，声声质问，“是因为觉得玩了我的情，还是觉得既然迟早要分开，不如那时候分手正好？”

林疏严只开了门厅的灯，微弱的灯光显得他面容平静又柔和。“是。决定买的时候我还在国外，没法回来。否则，也不会现在才来见你了。”

我将他的外拽得更了些，“那你还回来找我什么呢？”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个谎。

林疏严，“想过分手，但我永远不会停止你。”

“你面前的这个人，是个比你想象中还要卑劣百倍的人。明明开始觉得你过得好就足够，可是他越想越觉得不甘心，越是面对现实越是得不到满足，这才是我决定重新站在你面前的原因。我知自己罪无可赦，但能不能被原谅，我还是想要听你亲自说。”

曾经在院里发呆的时候，我母亲总会担忧地过来，问我总是对着玫瑰圃在想些什么。她不知我其实在等林疏严从围墙上翻下来，像个勇士一样来质问我为什么分手。她也不知我其实在等林疏严跟在苏震的后面从大门到园，怒气冲冲地问我短信里的玩腻了是什么意思。

林疏严给我泡了一杯茶。他适当地让自己于一个让我觉安全的距离，坐得离我不近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