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发声音时尹里被吓了一，和怀里的霍重同时抬起了，看见霍止来，立刻把霍重从怀里挪了去，边起边问：“不是说会回来的很晚吗？”

过了十，那帮人还没有散伙的意思，霍止看着手机屏幕尹里发来的抱着霍重的画面，心里又酸又甜。

“我们第一个跨年，我想了想，还是得和你一起过。”霍止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立刻去抱尹里。

“这里的房，不便宜吧。”

车内瞬间安静下来，不一会儿，霍止就快到了，车速减慢，李立臣观察了下四周的环境，说：“你们现在就在这儿住？”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你们门其他人呢？”

“什么公？别搞那些份称谓什么的。”

洗漱好上床，摸到心里惦记之人的，霍止因为那些无效社而产生的焦虑才消失殆尽。

霍止脑里想象着尹里说这句话的模样，脸那么白，骗人的时候却一红都看不来。

“你们门怎么回事，想集挨批吧？”

正巧门碰上了他爸的车，霍止脸上还挂着醉意，李立臣不满地喊了他一声：“上来吧，还想酒驾啊？”

“我们门同事和领导，没醉，就是心累。”

“不想，我很忙的。”

李立臣气得立刻吩咐司机停车把他扔到路上，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

刚好这时门外的猫路过，“喵”了一声，尹里随回答：“那我希望霍重永不拉稀吧。”

“放心吧，大领导，没给别人留下嚼的机会。”

霍止想了想尹里帮他脱衣服帮他洗澡的场景，笑得跟个二百五似的。

霍止虽然喝了酒，但不至于脑不清楚，立刻反应过来他爸的潜台词：“没贪污，尹里自己的钱买的。”因为对他爸的无端臆测有所不满，临下车时，霍止转过，语气里有些犯浑，“大领导，羡慕了吧，我有大房住，回家还有人等着，喝醉了的话家里人还会温柔耐心地照顾着。”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可去他的领导和形象吧，跨年夜，不搂着对象腻歪在这儿磨叽什么，霍止拎起外，跟领导解释了几句便跑了。

“我也有。”霍止终于耐不住了，他的手不安分地移动着，呼也急促起来，“我想先亲一首歌的时间，再摸一首歌的时间，然后把这个人从二零一九年到二零二零年。”

隔了二十分钟，霍止又收到一条消息，“霍止，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啊？”

是一条语音消息，尹里声音低低哑哑的，霍止开反复听了二十来遍。

“想我吗？”

“有什么新年愿望吗？”

怅着，领导端着酒杯主动来找他，霍止知这不是领导随和，不过是为了他爸的近乎。

“想他了。”霍止看着窗外，没没脑地回答着。

了家门，酒劲儿突然散了很多，所以霍止没享受到被家里人贴伺候的待遇。

“怎么喝成这样？跟谁喝的？”李立臣看了霍止问。

“私人聚餐，小破饭馆，没犯纪律。再说了，我还不是为了落个市长公平易近人不摆架的好。”

“没有，这不是等着叫代驾呢嘛。”霍止钻副驾驶座，对旁边的司机说了个地址。

“嗯。”霍止想赶回家，回答的没什么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