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尹里才发现，其实老太太是嫌他俩这阵回来得不够勤了。

“嗯。”尹里不知自己在梦中说了些什么，简单应了句。

尹里拿手机看了时间，摇摇：“您说吧。”

司机见尹里神缓和过来，突然叹了一句：“才二十几岁的孩，可千万别像我那短命的老太婆早早把我扔下一个人。”

“孩，醒醒。”司机停下车，轻轻拍了拍尹里的肩膀。

“冒昧问一下，刚刚听你说你妈妈……自杀过？”

可这位年轻的乘客仿佛彻底被噩梦魇住了一般，叫了好几声都没睁，说的话变得越发挣扎和抗拒：“你得我妈自杀，得我也拿刀抹过自己的腕，你回来什么……”

尹里无奈地笑了笑：“还好，后面救过来了。”

“您说。”

一顿饭结束，尹里洗了碗等老人午休后再离开。从这里去工作室有远，工作室的位置有些偏，被拒绝了两次后尹里才坐上车。

“我那老婆啊，去了很久了，也是自杀。生了孩之后得了叫什么……产后抑郁症，我也不理解那玩意儿是个什么。从那之后她就不肯回家了，那个时候她那么漂亮，同一个病房的人都夸她好看。有一天，我去上班的时候，她突然拉住我，说想去南方，让我下班回来的时候把衣柜里她最的那条鹅黄的长裙拿来，那是我俩在一起一周年的时候送她的礼。”

很快，他就跌一场梦，只是梦里的景象不太好。惊吓之际，尹里双臂了抱住自己的，又突然用力往后一靠，整个人“哐”的一声撞在了车座上，嘴里还带着委屈喃喃：“你放我跟我妈一条生路不行吗？你就是看不得我们过得好是吗……”

司机听到那声“自杀”时，手臂的肌猛地一，手指不自觉地抖了两下。

司机顿了一下，了鼻：“那天我还特兴，提前下了班去找她，结果……”

霍芙也跟着笑了：“那就吃完午饭再走，一会儿给你蒸鱼吃。”

老人呢，跟小孩儿差不多，容易恼也容易哄，一听孩们忙，自己心里还生几分不安，说着就要让尹里赶走。尹里跟霍止在一起久了，伶牙俐齿的本事也学了几分：“我怎么来了没多久您就赶我走，我就这么回去了，霍止肯定会笑话我的。”

“孩，你着急吗？不急的话，听叔说两句。”

“霍止知了该嫉妒了。”

“您……”尹里瞬间坐直了，言又止。

尹里坐在一堆快递盒中央，不好意思地挠挠，解释了最近新开工作室的事情。

“孩。”他又晃了晃尹里。

“没事，他糙厚的，吃啥都一样。”

尹里这才终于清醒过来，一瞬间不知自己在何，又是猛地往后缩了一缩。

时间并没有让前的人释怀，尹里不知刚刚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了什么，以至于又带他回到了多少年前的那个场景，再张时，那人的声音

“别怕，没事了。”

“节哀，孩。”

司机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隐隐叹了声气：“那真是很幸运了，你愿意听听我的家事吗？”

司机是个看起来有年纪的中年人，车里气开的很足，尹里前一天刚演过，今天又起的早，没几分钟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