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明明还好，这一开始没到两分钟付罗迦就把人推开了。他用袖胡掉下上挂着的漏来的酒，“……我去趟厕所。”

他把嘴贴到杯上。许之枔缓缓倾斜玻璃杯。

许之枔垂着，嘴贴到了他下上。“怎么了？”

付罗迦没回答，围着酒柜转了一周后还是不得不开求助：“……从哪儿去？”

许之枔放下脚杯。“你还想喝什么？”

付罗迦与他对视。

茶几边的懒人椅其实也能容纳下两个人。

许之枔朝他一笑。“乖。”

“怎么样？”许之枔专心致志看着他。

他本来要接过来，但许之枔本不松手。“我拿着。”

想喝甜的。

“不喜吗？”

“要喝吗？”

“……好。”

“我拿着喂你喝可以吗？”

……然而这杯比刚刚那杯还要烈一些。他觉得自己被骗了。

他呼急促。“……我自己喝就可以了。”

许之枔低把衣摆拉下来。“我跟你一起？”

来刚刚他们是从哪儿来的。

他开始耳鸣，所以不太确定许之枔是不是这么说了——他只是觉得很渴，许之枔拿着的那个杯里的又是看上去就很清甜的蓝，所以没怎么想就凑了过去。

“还喝吗？”许之枔神清亮。

酒的奇妙作用发挥得有些快，几乎在一瞬间他就觉得自己的脸上烧了起来，虽然意识没有被影响，但眨这个动作耗时明显变得长了。他慢慢想了想，“……雪碧？”

许之枔在他嘴上碰了一下，松开了手。付罗迦以为这是让他从上下去的意思，就站了起来。

——虽然的确是甜的，但酒味很重。他皱了下眉才咽下去。

除了照明用的灯，斜上方还有个旋转灯，一些彩的光在许之枔的鬓角旁不断消失不断现。他目光追着一个从许之枔耳后发钻过的金光移向了地面。地面光可鉴人，他在上边看到了重合得有些过分的两人影。

“怎么了？”

付罗迦盯着他和许之枔握在一起的手。

付罗迦垂下，“……好。”

倒玻璃杯的颜很漂亮，光在里面窜动，似乎一去就不愿意来了。

他觉到杯的重量一一地被移到了他手里。“好啊。”

“你喝得太快了啊。”许之枔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杯。“其实我想让你喝的是这一杯。”

“……没什么。”

许之枔笑了声。“好啊。”

“……有甜的吗？”

八五十的时候他们从里边来，这时候酒吧比刚来时闹了不少，灯光也变亮许多。

“……啊？”

他把自己那杯喝完才发现许之枔还一没动。

他一直蜷在沙发上的那条差没能直得起来。

许之枔之前可能喝过雪碧或是七喜之类的饮料，腔里残留着甜味。

他摇摇晃晃迈一步——脚麻得挨不了地了。

许之枔跟着他站了起来，走到茶几面前，并着手指拖来了两个剔透的脚杯。

刚刚在人群里穿行的时候好像

面淹过来的一瞬间耳鸣停了。他突然有会被呛死的错觉，惊慌之下把许之枔的手摁住了。

“……还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