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昨天。

旁边有人问：“就他？”

以及更早之前的排练现场。

在视频里看还不觉得，在现场看才知那个窗台其实特别，许之枔晃起的时候他甚至还能看到许之枔鞋底上的纹路。

付罗迦突然就有忘词。从未被他在意过的歌词的中文意思却孜孜不倦地往外：

最重要的是离所有人都够远，所以这几天的排练他参加得还算主动。

……

许之枔笑了，不少烟灰被抖落下来。“什么不是啊？”

等他们从阵列里来以后不难发现九班的队伍里空了一个缺——许之枔手里揪着鲁迪的校服领，把人直接拎了来。两个人表情对比相当烈：许之枔神情宁和，鲁迪涕泪俱下。

舞台也就离地一米五不到，站上去迎面而来的风居然比地面上猛烈不少。

许之枔居然在拍照——或者是录像。

后来付罗迦才知除了节目是学生自己排，晚会程、舞、灯光设计包括串词最后都会外包给校外的相关机构。

一张就被了满风。

在许之枔不再接送他上下学后——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学校的某些地方偶然碰见许之枔的频率却上升了。比如这节课上课前他就在厕所外边看到许之枔了。

“不是。”他立刻否认。

话筒的质量比礼堂那个好得多——至少开关的时候听不到杂音。

没说就转走了。

他旁边站着的人里没有杜燃，是付罗迦以前没见过的几个。

你想看我一

付罗迦来不及多想，往边上让了几步。

许之枔着烟没说话，付罗迦的注意力从那个烟上被拉了回来。

他移开目光。

九班那时候正好育课，周临涯她们几个难得现在场上，三三两两在远的绿茵地上坐成了一个半弧。音响声音开得不大，她们应该也听不到什么，但还是情地挥动了双手。

许之枔还态度自然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当时许之枔手肘撑着栏杆，嘴里着烟。比较离奇的是那烟的烟明显是燃过后又熄灭了的，带着焦黄。

昨天许之枔和其他几个人在课间跑的时候突然冲了九班的阵列里。

许之枔转过，刚好跟付罗迦对上视线。

第26章第26章

付罗迦仍然拒绝回忆接下来的对话。

付罗迦当时的神情应该相当震惊，或许他震惊之下还说了什么——只不过现在忘了而已。许之枔那时回了什么他倒是记得很清楚：“是郑骏宇要找他啊。”

周五的时候通知排练的就不是广播了——那天晚上见过的刘放同学亲自来教室找的他，把他拉到场上那个搭好的台上试了个现场。

唱歌能使人沉溺，使人盲目，使人放松。对着小树林那片苍青的亭盖情款款吐“lover”这个词的时候他还有奇异的自我动。

一惊一乍有朝一日居然也能成为他的常态——他耳朵尖那也就刚刚才被风给没。

剩下的对话付罗迦就不太想回忆了。

鲁迪曲着膝盖被半拖半拽推到绿茵坪上，然后付罗迦就看不到他了——这次来围人的尤其多。

他拿起麦克风没几秒，一偏就看见了窗台上坐着的许之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