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向堆那儿的一摞卷，伸手扒拉了没两下许之枔就开了：“你答题卡我都帮你拿了。”

“我靠！！”周临涯在他肩膀上猛推一把，“你要去？？？去表演

付罗迦稍稍侧过脸，“……对不起，当时我有事急着来学校。”

李文嘉忍着听了会儿，“所以男生没有。女生那边呢？”

这办公室里桌多椅少，坐着的都是老师。许之枔半跪在一台电脑前，右手还握着鼠标，扭着腰看着他。

“我们班不是已经有人要去了吗。”有个拖得懒洋洋的声音说。

“谁啊？”

，“他说的东西，你不要太在意。”

他跟着赵下到四楼，一年级办公室看到许之枔的时候也告诫自己：都别。

李鑫。

“啊对，你怎么认识我的啊？”她有些惊讶。

“年级上的那些人，你少接一。什么级级草校校草的，都别知吗？”

周临涯：“你什么态度啊！人家话都没说完！”

“中午你没接我电话。”他语气还平静。

“付，罗迦？”李文嘉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居然有咬牙切齿的意味。“他？”

“啊。”许之枔居然把他打断了。他，“我知的。”

“周允他要上！他幼儿园踢踏舞冠军！”

赵凑近他问：“这位同学是谁啊？”

“行，都没有是吧。我报上去了。”他把刚拧开的笔盖又摁回去了，准备回座位。

“……”付罗迦调整了一下表情，“你要什么卷直接找他，我先走了。”

“你是三楼考的吧？”赵好像有说话的时候跟人神接的习惯，脚步停了一下等他跟上才说。“三楼的卷扫描了统一都放在靠窗那边。”

付罗迦立刻否认：“这次考试其实——”

“表彰栏上有照片名字吧。”许之枔笑了笑。

“我是许之枔。2班的。”许之枔没等他说话自己先介绍了。“你是赵？”

“真的又怎么样？是只给你说了几分的题吧，是老师让学生代替监考违规在先吧，没了那几分你不照样还是第一吗？况且我相信，你绝对不会有心去作弊。你不是这人。不是他说了作弊就是作弊，你的成绩大家有目共睹。”

几个闹着玩的开始瞎起哄：“雷哥的钢舞！说吧，准备多久了？”

……

校庆日节目筹备的通知当天晚上就发了。李文嘉冷着一张脸站上讲台，“有谁主动要节目吗？”

“可以啊。你急的话先走吧。”

“……”付罗迦猛然直起腰，大脑差没供上血，前一片黑。

付罗迦脊背一阵发麻。

“他以后上榜次数肯定也很多！”赵拍了拍付罗迦肩膀，“他特别厉害！叶老师特别喜他！”

然后转过继续：“你中午也没等我。”

许之枔一缓冲时间也没给他留，他一门就直接被死死盯住了。

“你们是好朋友吧？”赵面好奇，“吵架了吗？”

“……手里没电了。”

“吴思凡！！说好的碎大石呢！！”

付罗迦听着觉得不太对，又说不清哪里不对。

“……他说的是真的。”

“……对。三楼。”

付罗迦脚步瞬间开始虚浮。

“……那位年级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