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沙夫人伸手摸了摸二公主的，“这才是好狗嘛，叫得好，乖，趴下休息吧。”

夜东篱受着华沙夫人的指尖在自己脸上轻轻划过，因为他的脸上几乎盖满了厚重的伤疤和死，所以知觉已经十分淡薄。

平时伴在左右的，不是尊就是右护法，其他人想近乎也是有贼心没贼胆。

可是本没人会报以同情，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用在大公主上再合适不过。

华沙夫人带着夜东篱跟小少爷回家的路上，肩膀一直在发抖，夜东篱在后面看着，揽住了她的肩膀。

草画了几幅，若是没有看重的，殿下再提就是。”

然后又转到大公主面前，“你既然想当哑狗，那也好。不叫就不叫吧，不过又没断爬两圈总是行的吧？”

华沙夫人笑了，伸手摸了摸夜东篱那张坑坑洼洼的脸颊，中带着不忍。

“我说的是爬，谁让你趴下休息了。”

“娘亲。”

“怎么会呢，我最喜娘亲了。”

左护法伸手

他将手里的一沓画像放在夜东篱面前，“不知东篱殿下喜哪类型的脸，臣刚才草

华沙夫人拍了拍他的手背，笑得有些勉：“娘亲那么凶，篱篱是不是怕了？”

可是事情还不算完。

说完在大公主惊惧加的目光中，一脚踢在她肩膀上，大公主惊呼一声，瞬间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

在里待下去了。

“左护法叔叔！”

见她半天不动，华沙夫人蹲下摸了摸大公主的发，柔声：“你也要跟你妹妹一样乖哦，不然不听话的狗都要被上绳在地上拖着走，一边拖一边还要用打。毕竟底下好狗嘛，荣儿也不想这样的对吧？”

左护法跟神鬼没的右护法不同，天天一白衣，玉簪束发，打扮得跟个仙风骨的修士一样，尤其是那副温文儒雅的容貌，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就算派到天界去当卧底都不会有任何违和，实在太像个正派人。

他着脸上那只柔弱无骨的手，，“娘亲想我就想。”

“篱篱，不然我们去换一张新的脸吧。我听闻左护法那里有蛊虫名唤颜肌，吞噬腐后能生新的肌骨，只要三天面就能恢复的与常人无异，行吗篱篱？”

“真的能行吗？你这脸本来就够那什么了，可千万别……”

“陛下过奖了。”

旁边的尊看着那一沓画像，不禁摇笑：“草草画的，就画了几十张，我在这等你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俞河这画功可真是越来越了。”

看着下人真的拿来了绳跟，大公主把脸埋在地上，低声呜咽着爬了起来，那哭声直到她爬了园离开了所有人的视野的才依稀停止。

于是当天晚上，夜东篱就被尊叫到殿前，等着让左护法换脸了。跟着一起同去的还有小少爷，看着盒里那几只蠢蠢动的蛊虫，他表现得比夜东篱还忐忑。

可他平时倒腾的那些事，却偏偏都是些歪门邪，不是养蛊虫就是搞巫术，动不动还要练个毒药，好像一天不搞事情就对不起自己族左护法的份，实在让人有好都不敢轻易靠近。

不等小少爷说完，一白衣飘飘的影便从屏风后走来，打断：“殿下还不信这几只蛊虫还不信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