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助看了看：“嘿，还真是，一回见这么圆的脑袋。”

楚毅把他学生往前一拉，言简意赅：“这个没结婚。”

二助说：“在理，我上回看一个调查，就说现在什么行业离婚率最，呵，医生榜上有名，都排到前三前四去了。”

楚毅看过片后，给治疗意见，并与家属商议了大概的手术时间，没久留，打了招呼离开。

那人把焦对向旁边的男学生，询问了年龄和住址，似乎较为满意。

林小松那边答应得很快，又问还有啥事吗，楚毅像是在跟自己赌气，语气不太好：“没了，就这样。”遂挂断电话。

然后，麻醉师起了个，问他们：“我听你们科里的人说，郑宇他老婆轨了，是不是真的？”

表示自己没玩够，对于老师这卖学生的行径不以为然，玩笑似的嘀咕几句。

一助说：“放心吧老大，我保证不影响。”

几个学生称是，其中一人打趣说：“咱们师母不是还经常送饭嘛，单汉能有这待遇吗？我看还是结婚好。”

一助说：“千真万确，他这两天请假在家专心打离婚官司，不过他也真行，那么大绿帽盖上，整个人都绿得发光了，愣是最后一个才知。所以说，医生这行久了，家风险非常，你看啊，钱不少挣吧，可咱也没时间啊，最后还不是便宜了外的小白脸。”

楚毅说：“结婚没什么不好，稳定的婚姻关系能让你们少走弯路，当然了，这也不是指标，就看你们自己怎么想，最重要的一，不要仗着年轻随意挥霍他人的。”

“你有经验啊。”楚毅意味长，这话听着像讽刺，二助心里瑟瑟发抖，没想明白自己

楚毅冷着脸：“从哪儿看来的野榜？”

下午是一场大手术，难度系数，耗时长，无影灯下如同拆弹现场，快收尾的时候，旁边的一助终于舒了气：“这人脑袋圆啊。”

那人面遗憾，又问医院里有没有年轻的帅小伙。

二助打哈哈地笑：“内容不保真啊，你们就当乐听听，顺便鞭策一下咱们广大男同胞，工作家要两手抓，千万不能顾此失彼。”

主刀，他比较擅长这类手术，您老就放心吧。”

犹豫一刹，楚毅到底给家里拨了通电话，林小松直接问嘛，男人握着手机，好半晌才吭声：“给乌喂东西，早上门忘了。”

手术结束后吃的那顿鲍捞饭，重油重盐，齁得胃里难受，这会儿还没缓过来，想想还是林小松的家常菜好吃。楚毅举着手上的书签，扭转到背面看“松松”那两字，不觉扯了扯嘴角，真丑。

楚毅说：“小周，尽量把伤小，太大，他这脑袋以后就不圆了。”

夜里下过一场雨，这时的天还灰蒙蒙的，勉了太，楚毅把那盆金钱树搬到窗台上，悉心浇过。

接到院里通知，楚毅下了手术便带着学生去了十八楼。局长的女儿当时在病房陪护，见他是位青年才俊，一时兴起，想给自己侄女牵媒拉线，打听是否婚，楚毅说：“去年结的婚。”

楚毅笑：“觉悟不错，抓把终大事给办了。”

男学生赶忙跟上，回到科室，大声抱怨：“我靠，这些中年妇女战斗力太猛了，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