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想到他提起这件事，姚戈压没放在心上，“你又哪儿知的？没有就没有呗，这有什么。”说完还开玩笑，“你不也什么都没拿，我们俩半斤八两。”

许航见他遮住自己的脸，拒不谈的样，有儿着急，他是真的想要认认真真地和姚戈讨论这个话题，杨亦雯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他们现在的选择可能会影响一生，而他们还不能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许航侧过，掀开闷在姚戈脸上的枕：“戈贝……”没有多费劲就掀开了，但是他才说两个字他就再也说不下去，因为他对上了泪朦胧的姚戈。

这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后遗症在他们亲的时候显现来，姚戈发现了许航的心不在焉，他右手上的动作不停，左手的拇指抚上许航的眉：“怎么皱着眉？不舒服？”

许航摇摇，有无打采，心里的重担让他没办法提起兴致。他把姚戈的手拿来，凑过去吻他：“贝贝，你怎么没和我说三好学生的事？”

“真的不国？”杨亦雯讲的那些话，许航都有认真听去。自己的那些自私的占有，能够留住姚戈吗？

姚戈正专心致志地研究许航锁骨上的痣，之前都没有发现这里有一颗。

姚戈正要去抠那颗痣的手指停住，脸上的笑意突然就垮了，皱了皱眉，不明白怎么又扯到国上，一个两个没完没了。

许航像被丢筒洗衣机，一会儿顺时针转一会儿逆时针转，两边的力量刚刚好制衡，只不过他被绞得七八糟。他的姚戈这么好，理应得到最好的。

“我国对你来说没影响吗？”姚戈本不想听他说那些冷冰冰的对比，对他而言一意义都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他会去争取，学校再怎么样，还能影响他考吗？

姚戈从许航上翻下来，仰躺在床上用枕遮住脸。呼在棉絮上，温又的气笼罩着他。许航还在掰着指和他列举他国之后不用参加考有多好，连国外中下午放学是三都拿来说，生怕姚戈不知他私底下过功课似的。

“我觉得你妈说得有理，这次三好学生不给你，以后指不定有什么机会还要给你穿小鞋。比如说到时候考不是有学校推荐的名额参加自主招生吗……”许航认真地和姚戈开始分析，想要列举杨亦雯和他说的所有可能，“还有你到时候参加竞赛应该要老师推荐的对不对，如果……”

他直起，在许航的肚上掐了一把，问他：“你这么想我国？”

航在姚戈家里住。一整个晚上，没有人碰到任何不愉快的话题，仿佛所有的事都已经翻篇了。他们两个就安静地躺在一起，听歌，看书。但是许航却没有看上去那么坦然。杨亦雯告诉许航这学期的三好学生里没有姚戈，想再让他好好劝劝姚戈的时候，他慌了。

姚戈哭笑不得，不明白许航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些：“他呢。”他跨坐到许航上，手撑在他上，“就这事？”

许航颇替他委屈，伸手抱住他：“那怎么一样？我哪能和你比。你是你们班第一，年段前五，凭什么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