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盘早就空了，许航撑着脸，一边用刀叉在玩着盘里的饭粒，一边从自己心底的担忧中扒拉一个角，“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听周杰很不级？”

“什么？”姚戈本来有儿忍俊不禁，但是很快地就捕捉到了许航的认真，像

“我以前听到‘摇’，以为是那很吵很闹的重金属，但是后来听你空间的那几首歌，又觉得温和的。”

“我看很多都说摇代表反叛神，”许航小心翼翼地提自己心底的疑问，“你有什么想要反叛的事情吗？”

姚戈又把他理解中的摇乐从起源开始讲起，那些所谓的音乐节拍到历史的程，许航都听得似懂非懂，但姚戈对一件事变现忱的样实在太过于迷人，他看起来就像是在山间舞的灵一样自在。

这样解释之后，许航就明白了，他听英文歌从来都不注意歌手是谁，因为他记不住。猪排饭上来了，他的胃还是喜这乎乎的饭。

“每个人的理解不一样吧，很多人总觉得摇就是黑暗颓废毁灭叛逆，但是，也会有人觉得摇是自由、和平，或者动力。没必要去界定一个东西吧，界定它一定是什么神或者界定它非要怎么样才算得上摇。”

“Unplugged,不电的意思，那个就是……”姚戈想了想，问他，“你知老鹰乐队吧？”

见许航摇了摇，料想他可能只是听过歌而已，姚戈尽量抛去复杂的背景，用最简单的话介绍：“是老鹰乐队的一首歌，他们在1994年的演唱会上现场改编了这首歌，开用的是手鼓和古典吉他结合，和原版的觉完全不一样，所以大家称为94unplugged版本。”

胡搅合的颜料。

“你有兴趣的话，我等会儿找一下原版和94live的给你听，你就能懂差别了。原版也很，只是我个人更喜现场版的音，就，听了觉得心里很舒服。”

“不是啦，摇有很多派的。”姚戈的筷夹着三文鱼在芥末上轻几下，筷在嘴里想了一会儿，“我空间的那个应该是绿洲吧？他们算是英摇，比较清淡一些，我还喜的。”

“不喜？”姚戈看他表情痛苦，伸手把寿司船往自己这边拉，“不喜就不要吃啊，我都忘记问你吃不吃生了。再个猪排饭还是鳗鱼饭？”

姚戈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听摇的初始确实是寻求一个释放的，摇乐里烈的节奏和重拍可以让他沉浸在里面，暂时地忘记很多事情，但是后来慢慢地，他开始从里面汲取力量，汲取一切让他可以变好的因。

“我啊？”

姚戈咬着筷，微微歪了歪：“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哪有。”带着不想被看来的别扭，许航很快地转移话题，“你刚刚说的那个什么94的un...是什么啊？”

“......猪排吧。”许航有一懊恼，明明姚戈可以大快朵颐的东西，为什么他就吃不下？来了奈城之后的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刘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