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尘本是随便玩玩，说时不觉如何，结果被谢洛衡这么轻描淡写地一碰，整个人都不好了。碰过的地方的，还很，偏偏谢洛衡既不讲话也没动作，两人就这么杵着。谢怀尘越站越不自在，他僵地挪挪：“行……行了吗？”

谢怀尘知对方一向博闻：“你说。”

“再等会。”

“真难想象，两个大男人怎么在一起。”谢怀尘搓了一疙瘩。

“前月下，有女在旁才算风月，你我都是男，实在煞风景。”

“行吧。”想通这一，谢怀尘坦然闭，“我该怎么？”

谢洛衡指了指楼下乌压压一片围观修者，那神八卦地简直要把两人烧穿：“底下这么多人等着，我们不什么，实在是对不起看客。”

魂内。

“自然是连上了。”

谢怀尘显然对故事更有兴趣：“后来呢？那人和界主连线了没？”

“你闭就好。”

谢洛衡没有反驳，只悠悠：“寻龙戏并非龙凤戏，你可知它的由来？”

“你要什么？”谢怀尘警惕。

谢怀尘赶拿自己上的船票，一本正经：“我娘约我游船，时间快到了。”

“没想到是你。”谢洛衡低笑一声。

说到这，谢洛衡眉一弯：“所以，寻龙戏最初就是双龙戏，并没有非要男女一对的说法，凡是有缘，皆可相见。”

谢洛衡挑眉：“想知？”

“有好奇。”

接着，谢洛衡眸微沉，另一只手在谢怀尘面前画了一极其繁复的符。趁着对方看不见，悄悄印魂踪。这样一来，无论谢怀尘日后去了哪，附上哪个，他都能找到。柳厌青不是真正的柳厌青，他有一预，这人迟早要离开，可离开之后会去哪，对方从来不说。

谢怀尘立几尺远：“好了是吧，我走了。”

“明日便是仙人诞，你如果表现的与我亲密一些，说不定能威慑一些人不起。”

过了一会儿，谢洛衡放开手：“好了。”

“走？庙会才到一半你就回去？”

话落，一只手覆上谢怀尘的睛，将目光遮住。谢怀尘有些不适应地眨眨，睫与手心相互刮。

谢洛衡另一只手放下灯笼，转而拈起谢怀尘的发把玩。那只手从肩上到颈间，再过耳垂，最后停下来，不动了。

“好奇，那就闭上睛。”磁的声音，听来并无不妥。

“是的。”

说来是这么个理，谢洛衡代表三尸，他若与他亲密，代表柳家有三尸靠山，一般人不敢起。

“是啊，我还以为是位人，哪知却来了个伪君。”谢怀尘面遗憾。

“当年界主貌，追求者无数，其中就有一人向界主表明心迹。此人为男，与界主曾是至。界主不忍拒绝，于是唤了这条五爪金龙作见证。此龙为天龙，负无数因果，界主与那人一人选一因果，若二人的因果连在一起，那就结为侣；若毫无系，便回归朋友。”

谢怀尘黑着脸：“他们看他们的，与我何？”

谢怀尘一惊：“也就是说界主有侣？”

“难我不是人？”

这时谢怀尘才发现那些起哄的人群并未散去，而是越聚越多，仿佛看闹般围在楼下。其中以女修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