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亏你还知。"夏川背对着他收拾东西，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脸。

"那就咱俩先排。"

他会路过尚闻绍家。

"这谁整的啊？我替你他去！"

他看着这帮人不靠谱的样心里生气，又说不什么。

"我爸。"夏川说，瞥了他一。

这一路上人都不多。饶是夏川这么年轻的一个孩，也很少在这么晚的时间外。盔歪歪斜斜扣在上，固定的卡扣随着迎面刮来的风在他颊侧飞来飞去。路灯下自己的影由长变短又由短变长，20分钟的路程就这么被分割成了一截一截，夏川边冷风边回家，这一路得他鼻又疼，独独只有被扇掌的那里觉得风很。

的小房间。

排练室是过去音乐社团的社团活动室，后来学长们毕业了社团也没再招新，夏川他们就一直占用着这间活动室来排练。

"哎这一地东西怎么……"赵岩想到后面拿鼓槌，看着一地垃圾发牢。"卧槽你这脸怎么了？这怎么了？还让人给打了？"说着就要上手去撕那贴布。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两个一个节奏吉他一个架鼓，能的实在有限。等到十一多，向远才着个黑圈来了排练室。

第二天夏川起了个早备着准备去学校的排练室找别人的替换琴弦，并且因为第二天周日大家都没课，他和其他成员们约好了上午十钟开始排练。

看闹不嫌事大一样，夏川明显低气压，赵岩还在那拱火。"我看一会儿到中午，他们又去吃饭，下午还得有别的事，练不了几分钟就得散。"

"别动！"夏川闪躲开，"别。"他本来就有火，再加上这一帮人死活都凑不齐，到了约定的时间一个两个都不到，现在更是烦得不得了。

赵岩到了位置上，东敲西敲把鼓试了一个遍。"哎呀，他们怎么还不来，这上就十一了。"他说，"我觉得我来的就够晚的了，这一个个比我还不靠谱呢。"

"哟，怎么就你自己在啊，我寻思我就够晚的了。"赵岩说，发还糟糟的，一看就是睡醒直接过来的。

难只有他自

向远话很少，来了之后看见还少两个人也没说什么，更没解释自己为什么迟到，放下自己的吉他就开始调音。

他的脸还是有些疼。早上想把贴布撕下来的时候发现脸上依旧是是又红又，与其让人看见这个掌印，夏川觉得还不如只让人看见个镇痛贴布，然后他又拿一帖对着镜把自己大半张脸贴上了。

成员们都是男孩，这间活动室多少有些。乐乐谱各架椅摆，夏川在角落放乐谱的置架的角落找到积了不少灰的备用弦，便宜的那。夏川扁扁嘴，打算先试试看，实在不行还是得去买一。

十半，赵岩打着呵欠到了。

"……"夏川不说话，还在他的吉他。

夏川张了几次嘴，最后还是把多少抱怨都憋在心里。

"……嗨，当我没说。"

他住的地方和尚闻绍家离得本来也不远，不知为什么，可能就是心血来，夏川拐去了尚闻绍居住的公寓楼下，坐在车坐上边烟边看了尚闻绍家黑漆漆的窗二十多分钟，直到把烟盒里剩的几支烟全都了个净，烟烟灰连带着盒一起丢到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