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寂开始让他杀人，一开始是同教对立的死对，大多是些死不足惜的祸害，他每杀一个人，江湖中人就对他失望一分，直到红叶山庄灭门一案，他彻底上了武林正的诛杀榜首。

今日却不同，这脚踹上去最后了劲，却还是看到对方脸刷白，从嘴里呕了鲜血。

其实红叶山庄并不是他的手笔，但他现在向所有人澄清已经无人再信，湛寂就是要把他拖到地狱中去，每杀一人都要在他上算上一笔。

“把那人拉来！”湛寂气急败坏，随即扯着厉忻到篝火旁边，火光险些灼到他半/的，周围的人看到是个男扮女装的人不免一惊，睛/望。

在这些毫不温柔的/事中，除了屈辱，还有时时刻刻的遍鳞伤，他就像没有尊严似的，可以随时敞开被肆意侵。

他在日夜的屈辱中生了妄念，不仅仅想杀了湛寂，也想将教拖地狱中去。

练武之人，厉忻也只是忍耐着蜷缩起来，从没什么异样。

教中人对/事开放，换伴侣的也不少见，湛寂玩腻的人也会扔给左右下，下玩腻了就扔给其他人，这样到最后，这个人多半残败柳，不忍直视，

睡梦中不得安稳，被一双冰冷腻的手肆意抚摸，那双手搓他的/望，在他的后//扩张着。

他开始被人下药，因为他生惧怕，要逃教，他不想真得成了杀人如麻的大，但湛寂用毒控制他，让他癫狂，让他嗜血，每每肝寸断时都要乞讨着解药。

人前尊称一句大护法，人后都是骂他以魅主，生/，众人都说他是自甘堕落，放弃了大好前程来供教主下驰骋的。

等到他真得意识到自己的名声盖棺定论，执念，妄念又变得淡薄时，他开始想到了断自己，这时他被要挟了，平素与他好的人，湛寂故意放任他偷得一意的友情，反而成了要挟他的肋。

厉忻惊醒了过来，发觉自己仍在车里，手腕被朝后绑着，自己坐在男人的上，衣服已经被褪下大半。

湛寂觉察他醒了，手指便从他内了来，在他衣服上拭了手上粘，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方才你睡着时都了一把，这么求不满？不如让外面的人上一，反正你现在这张脸谁也认不来。”

厉忻闭上任他讥讽，湛寂看他没反应，脸难看了起来，连两声好，随即扯着他了车，车队在一山谷停了下来，同行人燃起篝火，火光映亮半个山的背面。

厉忻知，他是湛寂下男的事情，教内众人皆知。

湛寂忙扶了对方起来，手掌抵在对方运功，内力所到之竟空空无也，怀里这个人功力只剩一成不到，他可终于是个废人了，湛寂心里有些隐约的喜，随即抱了人朝着门外车走去。

他被湛寂带在边，有了比之前更大程度的自由，也方便那人随时取用，在车里，寝居中，池边，原野上，他就像那个人随手牵来的一条狗，可以在任何时候趴下来摇尾乞怜。

一开始他也要装这副样，为了复仇里面都不要，湛寂生多疑，但凡房/事都要将他五大绑，那个人要他的放/，他的/望，只有对方喜了才会给他一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