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厉害？一次能压多少alpha？能扩散到多大范围？”

江传雨笑着没答话，伸手舀了勺汤加刚才的汤碗里，递给钟念，

“alpha的信息素永远不会对自己omega产生攻击，只会诱导发情。你受到的，跟其他alpha受的完全不同。”

“昨天不是受过了吗？你又不喜，非要我撤掉。”

江传雨好笑地盯着他，

“怎么转化？信息素也认人，我的和信息素对你再熟悉不过，是不会听大脑指挥的。”

江传雨，

“你吃，我这脑不。”

……

那时江传雨才多大？

钟念皱起眉，颇失望，

“说正事儿呢，别扯。”

“是，我大概在10岁左右就能散信息素，12岁那次是情

“那、你不能转化一下吗？就把我当成alpha，攻击一下试试？”

原来是因为这个。

这次的汤温度刚刚好，钟念一气喝掉大半碗，算是开了胃，有心情吃东西了。

“我就是有好奇，曲桃说你12岁就被卫生局盯上了，那时候你还没分化，信息素就能撂倒成年alpha了。”

他嘴角一扯，浮个苦笑，把那碗推回给江传雨，

江传雨很少会把话说得这样满，他小心谨慎惯了，什么都留有余地，能直接承认，那得是有多？

钟念问了一大串问题，想了想还是不过瘾，脆凑过去，神经兮兮的要求，

“来来来，让我试试，你就使个七八分，让我受一下，然后上撤掉。”

碗碟叮当作响，的香气蒸腾，江传雨站在锅边忙前忙后，袖挽了几，修长劲瘦的手臂，隔着蒸气，眉氤氲如画，偶尔一抬眸，瞳中带光，黑珍珠一般莹。

江传雨默默地看了他一，再次确定这个小祖宗的生理卫生铁定不及格。

钟念脖一梗，斥，

江传雨有些不解，

小的孩，不仅没有正常的生活，还得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钟念的兴奋顿时僵在了脸上，不甘心地问，

昨天？

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

瞬间激发了钟念的好奇。

钟念到现在都不知什么赚钱。

“雨神你的信息素是不是真的很？”

钟念看得底泛，随手夹了块椰，一边嚼一边问他，

他抬瞥着江传雨，低声嘟囔，

“喝吧。”

十来岁，对男生而言，还是天天沉迷游戏，或者跟朋友打球玩得一臭汗的年纪。

那是一个概念吗！

那么小的江传雨，却在对比衡量学什么更赚钱。

“那没别的办法了？”

江传雨正在下青菜，用筷把浮在汤面上的菜往下压了压，才抬起，冲钟念微微一笑，“是。”

钟念把火开大，领着江传雨往锅里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