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睁大：“这还是人吗？”

徐婉听了几耳朵墙角，一知半解地问：

“对，信息素波动的频率也缩短了。”

钟念愣住：“什么打群架，我怎么不知？”

“上次发病是五天前，频次在变短。”

曲桃没料到他这么难缠，把手里的笔一放，义正言辞：

“一跟淮中a打群架那次，雨神连挑十几个三的alpha，一战成名！事后就有人分析，他应该是a里忍耐度最的那。”

“这个我知！以前好像听谁提过，雨神没什么痛，信息素压制对他基本无效！”

“说雨神生病了，又不告诉我什么病，还说我瞎信息素！”

“我信息素？”

……

。

“到底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啊！”

“曲桃跟你嚷嚷啥，你扰她了？”

“当然不是人，是神！雨神！”

信息素是一把双刃剑，能激发最大的生理潜能，也会导致激素严重失调，多数a都会定期注适量抑制剂，以调节激素平衡。

“跟你没关系，别打扰病人。”

“除了闷、心躁，还有别的症状。”

“没看来。不过他这样的a，对疼痛的忍耐度跟常人是不一样的。”

钟念想了想，明白了：“哦，我没参加军训。”

钟念瞧她那样，知再也问不什么，撇了撇嘴，转回座位。

曲桃丢个话就没了，钟念把睛都瞪酸了，也没等到下文，急了：

徐婉斜睨着他笑：“你怎么可能让

“她说什么？”

江传雨朝床歪歪一靠，双有些畏光地半垂着，语气平淡。

原记忆里可没有这一段。

“我怎么没看来雨神病了，你看来了吗？”

“她说话说一半，还不许我继续问，哪有这样的人！”

钟念只觉天降一大锅，委屈得不行：“我是被的那个好吧！还被了！”

“狗！”

“哦，那是她瞎，下次上育课我罚她跑圈。”

听着钟念跟徐婉在后面一问一答，孙茂哪能放过这么好的八卦话题，赶转过来，加群聊。

曲桃不是个嘴利索的人，一掀，下逐客令：

孙茂跟徐婉确认，“应该就在军训后吧？我们军训不是跟他们一个地方嘛，他们觉得我们有俩a是，大开嘲讽，回校后就了一架。”

“涉及人家隐私，我怎么能随便说？你自己注意，别一天瞎信息素。”

孙茂狗得谄媚，说起江湖野史来，比上课认真百倍。

“……有什么症状？我刚跟他讲话的时候不还正常的吗。”

校医打开江传雨的病历档案，神情严肃地告诫：

这两年来，每周来这里拿药、领抑制剂，是江传雨跟林霄的定期功课。

钟念没什么好气，嘟嘟囔囔的心里很是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