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所想所念都清晰了起来，似乎所有事情都一步到了结尾。

“李，”白礼德说，“我记得你初中的时候和李伯大闹一场，才把雯雯改成了博宇。”

他们许久未见，安德森家族也相当富足，商业的脉络让他们相遇，但安德森并不衷于商业，他的兴趣和事业在心理学方面，这次他们也聊了不少。

白礼德也不多讲，只是说了她如果想知详细，可以再联系他。

他知白奕会听话的，并且永远不会再离开哪怕一步。

“极端zhuyi洗脑，斯特哥尔，”白礼德说，“这不是第一次发生吧。”

“不不不，”安德森喝了一咖啡，“不是那狂的，是那充满顺从的…他们都受伤了，有个人没了两指。

他们知现在很安全，见鬼，甚至以前也很安全，他们就把qiang放在这些人能碰的到的地方…但是他们都没有跑。”

“你是一个有大界的人，如果能下得了狠心，那我也乐意拉人一把。”

白礼德的确了一些事情，他让李博宇先把房产卖掉填补窟窿，再放弃捞他弟弟的无底坑转而稳住局势，回收资金，蛰伏以待重启之机。

“你知，你还记得我们讨论的吗，心灵控制，驯化计划，为什么人会称之为人，而动会称之为动…好的，我们现在有了一个很的发现，我敢说，只要这次试验得好，今年我可能会得个大奖。”

“我觉得你有这方面的天赋的，”安迪·安德森说，“我还以为你会选择这条路。”

“不是因为或者恐惧，”安德森说，“是动，就好像养场的动并不会刻意去想一扇简单的门怎样打开，它们不需要。

白礼德那天走了，三周之后，李博宇联系了他。

但是白礼德想说的并不是这些，所有的铺垫和线索最终汇集起来的只是他望安放之的牢笼。

蝴蝶上就要飞起来了。

白礼德坐在了防尘的沙发上，想了很久。

李博宇几乎没有犹豫。

当白礼德问他最近在什么的时候，安德森的语气都变得愉快了起来。

这是在半年前的A国，白礼德和他曾经的大学室友，现在的心理学院讲师在路边的咖啡厅遮伞下行了一次愉快的会面。

他发现神大概能聆听他的心声从而将他所求的直直送到他掌中。

他走那座金碧辉煌的别墅，园，游泳池，台，很难让人不想将谁放其中一天又一天地欣赏。

“什么实验？”白礼德说。

“什么？”李博宇的悲伤还写在脸上，在听完白礼德的说法之后，她连连摇。

他了解白奕胜于了解他自己，白奕不能拒绝一座这样的笼。

他为金丝雀振翅飞而苦恼，上帝送给了他一座奂的金笼。

“这个房我给你这个数，”白礼德举起三手指对她说，“的确亏了你，但是我也只能拿这么多，如果你能找得到给的更多的话，那我也不勉。”

现在的李家虽然非当时同日而语，但也稳了下来，至少不再是苟延残的样。

“Z国突袭A国后方驻地，抓了三个俘虏，他们所有人都受过教育，负责的是技术岗位，”安德森说，“一百零三天后他们被救来，然后奇迹发生——他们并不愿意回来。”

“家里的生意更重要。”

白礼德说。

事实说明，别人说三岁看老大概是有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