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怎么这样！”

游屿重复：“我没有父亲，我也不认识你，你现在门我就当从来没有见过你。”

“你妈妈这些年离家走不肯回村里看看我们，我们了好几才找到舒少媛的下落，如果不是你爸爸病重，侄，你跟我回家看看你爸爸！”

薄覃桉一直未开，游屿看了薄覃桉，“现在，请你对薄医生歉。”

至少不要让我在这个时候分心，游屿已经没有更多的心思再顾忌其他。

游屿话没说完，但他知方志材一定明白，他和他们不是一类人，就算当初舒少媛和他们是一样的家，甚至组成过一个家。

游屿握住男人的手腕，指尖抵在他的脉搏上微微用力，男人吃痛松手，游屿这才站起与他平视。

游屿气笑了，“我爸早就死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凭什么要见一个死人？”

“舒少媛是你妈对不对！”方志材问。

照片中的男人坐在门槛上，肤黝黑，只有一双睛晶亮，仔细看他还是双。他双手握着一张照片，正笑着对拍照的人指，方志材放大照片，“你看！这是你！”

但他本不待游屿回答，自顾自：“你妈妈是舒少媛的那就没错，我哥就是你亲生父亲，我哥叫方远，照辈分你该叫我二伯。”

方志材个不，比游屿还要低一些，但比游屿魁梧，掌心布满老茧，一看就是经常下地活的人，指里甚至还有未洗净的泥土。

游屿颇为无辜地与方志材对视，漠然：“我不认识你，我没有爸爸。”

游屿疲惫：“你们既然能查到我家的地址，就应该知我明年考，如果你们真的为我好，就算不为我好，看在我三放过我。”

“现在是半夜十二三十五分，我凌晨五半得起床洗漱上学。”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游屿厌恶地手，飞快退至薄覃桉后，沉默良久才说。

他手劲重，正好掐住游屿锁骨凹陷，游屿不适地皱眉挣脱，“您别激动。”

游屿叹，“如果你们真的是我的亲人。”

说着，方志材掏手机从照片库找照片给游屿看。

看方志材的样大概是不知舒少媛怀的消息，为免他们打扰舒少媛，游屿继续：“我们可以以后联系，但至少不是现在。”

那又如何？

游屿的肩膀。

方志材摇，“不会错，我们不会错，你妈妈从小就喜画画，县中学的时候报送术学院，你妈妈会画画，我们查到你妈妈现在已经是个画家！”

但时至今日，分扬镳。

他急忙继续放大照片，但照片像素有限，无法再继续放大。他莹白修剪得当的指尖与方志材粝的手放在一起，方志材另一只手握住游屿。

“我想我的亲人不会让我到为难。”

看清照片后，游屿的呼有一瞬的窒息，那的确是自己，三岁的自己。

“方叔叔，请你看看我现在的生活，我为什么要认一个从来没有见过人父亲？万一是你们同名同姓找错了呢？”

“你回去吧。”

“你难就不想见见你的亲生父亲吗！”

“侄！”方志材焦急，“你爸爸他真的很想你，没事就拿你小时候的照片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