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那番话,不止是为了提醒邵城,更重要的是想问问他对诺菲勒的看法。可是雄虫说了一半,又把话收回去了,简直要急死他。
而且他们明明在好几十里的城外训练,这么快赶回来,确实很突兀……
他总不至于恩将仇报,为了那不可能到来的正义,将诺菲勒他们的
境置之不理。
至于离开的时候,就更不会了,那只雌虫慌不择路,逃命都来不及,哪里记得回监视他们。
“……”尤金一气差
没提上来,心里虽然很失望,还是耐下心跟雄虫解释,“您放心,没可能的。我们特意开启了战舰上的隐蔽装置,雨势又这么大,雌虫的视力没有那么好。他们如果提前发现了什么,早就跑了。”
邵城放下了一半的心,刚想再跟尤金对对供,诺菲勒过来了。
这里不是蓝星,他不能再用蓝星的思维来考虑问题了。
尤金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他们为军雌,训练期间擅离职守,还直接
死了两只雌虫。就算虫星弱
,对于杀死雌虫的界定比较宽松,各
审查肯定也是少不了的。
邵城激地笑笑,“谢谢,我没事,现在南希的情况要
。”
战舰在最近的路停下了,除了戚滨,其他虫都换到了战车上,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
何况他们军雌的锐程度,不是一般雌虫可以比拟的。
等待手术的过程中,邵城几次想举起手机报警,可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邵城蓦然清醒,是他想岔了,无论南希还是小易,能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我说什么啦!’
邵城默默地叹了气,摸着小虫崽的脑袋,满是歉疚地
,“小易,对不起,城哥哥不能报警,给你们父
讨回公
了。”
小易双眸泪地重重
,“嗯!”
诺菲勒抿了抿,红着耳
直起
,转
却用审问的
神盯着尤金,‘你没
说话吧?’
小易茫然地看着他,摇,“我不要什么公
,我只要雌父……求他不要死……”
“没,没什么……对了!”邵城突然想到什么,浑一凛,“你说有只虫逃走了,他有没有可能看到战舰的踪迹?”
诺菲勒一过来,就把手上拿的外盖到了邵城肩
,“您先将就一下,那只雌虫的状况看起来有
糟,我们必须先赶去医院。”
邵城上一
,鼻息间嗅到了一
清淡好闻的味
,这
味
有些熟悉,他曾经在诺菲勒
上嗅到过。很显然,外
是属于他的。
诺菲勒也不一定就是为了他,他一向心善,听到是过来救命的,情急之下把战舰开来也不是不可能……
尤金翻了个白,对好友的区别对待非常无语。
邵城想将他抱到椅上坐着,可是小虫崽不肯,非要蹲在手术室门
等,
上披的不知谁的衣服都
到地上去了。
“怎么?”尤金来了神。
“你雌父一定会没事的,他很,这么久都撑下来了,肯定会努力活下来,亲
看着小易长大。”
这只傻雌虫了这么多,不开
邀功,雄虫又怎么会知
!
以一想到那张照片,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什么说话,我那都是在帮你!
诺菲勒找医院的护士借来了毯和
,邵城把唯一的
毯让给了小虫崽,自己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