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瑙理所当然地收下他的激：“虞兄不必客气。”

“嗯？”

冯大嘴连连：“嗯！嗯！”

当他前日得知虞长明今日会山送货时，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于是立刻发动自己所有亲信，准备生事。此刻他把亲信分成了两拨，一拨留在山上稳住寨众，另一拨随他守在山岗，只等虞长明回来的时候，趁他不备发动偷袭。只要杀了虞长明，山上群龙无首，他坐上寨主之位，人们便不听他的也得听他的了。

虞长明：“……”

虞平听见边上不停传来“嘎吱嘎吱”的响声，忍不住回看了一。原来是孙大的脚不停地抖，踩得瞭望台的木板嘎吱作响。边上的冯大嘴虽然不抖脚，也没比孙大好到哪儿去，明明天气还很凉，他却一是汗，不停抬汗。

……

虞平睛一亮：“来了！孙大和冯大嘴跟着我，其他的人先藏起来！”

太落山之前，山下传来响动声，一批人上山来了。

虞平抬看了天。太已经落到山上，人应该快要回来了。他摸了摸自己别在背后的刀。

朱瑙双眸清亮，微微笑：“究前尘往事，不如看来日明朝。”

虞长明：“…………”

朱瑙摆摆手：“好了，天不早，该回去了。”

他正待转，虞长明急忙：“等等。”

虞平站在木制的瞭望台上，眺望上山之路。他的后站着孙大和冯大嘴。瞭望台下，又有二十名男，手里都拿着木、镰刀等武。

虞平又好气又好笑：“瞧你们那息！有什么好张的？我哥去的时候就带了十几个人，连武都没带。我们今天必胜无疑！”

他咬牙：“谢谢你的安，我觉好多了。”

山岗。

虞长明愣住。

此言一，就连边上一直没过声的程惊蛰也忍不住朝朱瑙看了一。

在考虑了数日之后，他最终没有采纳朱瑙让他另立山的提议——手可及的东西放在前，傻才会放弃呢！他就要夺长明寨，他已经不打算再等了！

虞长明打量着朱瑙。他想从他上看什么，但若人只看外表便能被看穿，那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了。他犹豫片刻，终是忍不住问心中疑惑：“我听说过外面的传言……你真的是皇吗？”

孙大咽了唾沫，用力抻住自己的让它不要抖：“是……是。”

你的。在其位，谋其职；不谋其职者，将失其位；善谋其职者，能登其位。所以，你想那么多也没有用，真要有那天，你也没办法。”

朱瑙不再多言，带着程惊蛰转离去。

虞长明生生梗了一气。但不知为什么，后面那段话，竟比前面那段安更起作用。他的心情好似没有那么沉重了。

他的亲信们捡起镰刀，躲树丛里。虞平自己带着孙大和冯大嘴从瞭望台下来，站在山中间

在他后，孙大和冯大嘴对视了一，一个差没继续抖，一个忍不住又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