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定定望着朱瑙，开：“朱庄主。”

众人大惊：“二寨主，寨主说了……”

“寨主说个！！”虞平一声大吼，把七嘴八反对的声音却压了下去。

句话，在其位，谋其职。你放任那些山贼，难不会影响你作为长明寨寨主的职责吗？”

“什么？！”虞平大怒，“还敢伤我们的人？你们看清他们长相没有？”

“不好了！不好了！”一名青年跌跌撞撞冲上山，气吁吁，“我们护送的商队又被人抢了！”

虞长明不在，寨中事务便由二寨主虞平代为打理。虞平闻言，横眉：“又？上次我哥不是嘱咐你们送山后暗中跟一段路吗？这样还是被抢了？”

青年白着一张脸：“是。我们听了寨主的话，把商队送到山，之后便远远跟着，想看会不会再碰上打劫的。结果真碰上了，我们冲去抓人，可他们一见我们来，转就跑，我们没追上，被他们抢走了两担货，而且还砍伤了我们一位兄弟和两个商队的挑夫。”

“我……”

……

虞平一脚踹翻边的架，众人吓得纷纷后退。虞平鸷：“传令下去！寨中所有成年男速速集合，留下五十人守山岗，其余的全都跟我走！我们杀去隆城山，为受伤的兄弟报仇！”

“你的职又是什么？”

他沉着一张脸：“早说我哥心慈手，说了他一千一万遍，他一句都听不去！现在可好，我们长明寨的兄弟被人欺压，难民敢杀我们的兄弟，别的山寨敢抢我们护的商队，还敢砍我们的人！我们自己吃了上顿没下顿，还要给乡民送粮，这过的是什么窝日？！啊？什么窝日？！”

虞长明嘴翕动，最终又闭上了。他默然无言，中波光闪动，愈见清明。

“你们想过这日吗？想吗？？不把那群混收拾了，以后咱们山，动不动一群蒙面的人冲来把我们砍一顿，你们兴吗？？喜吗？？”虞平目光扫视面前的众人，被他质问的人纷纷低下去。

没等虞长明开，朱瑙接着：“我不是想让虞兄赶尽杀绝。我只是说，虞兄有没有想过，以你的本事，你本可以守护更多人——包括那些人在内。”

大多人仍不应声，有几个跟虞平待得久了的，这时候忍不住声支持：“是啊，二寨主说得对。”

虞平稍顺了顺气，又，“对，我哥是个好心，心善，仁慈，我也我也尊敬他。可他是寨主，我们都是为了他放弃从前的安生日来这里落草为寇的。我们图什么？不就图不要再被别人欺负吗？有什么不对？！”

亦有人小声：“寨主知了会生气的。”

虞平指着那人鼻：“生气？呵！上次我哥派人去让他们自己承认，是

虞长明不在寨中之时，长明寨又了桩事。

青年摇：“没有，他们脸上蒙着黑布，蒙的很严实。”

“嗯？”

朱瑙笑：“下么……我是个商人，我的职自然是——赚钱，赚大钱，赚更多的钱。”

周遭一片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在他气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