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知。你可以不告诉哥哥吗？可以替我保密吗？”小孩儿赶回答。

“有心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程宥……算了，慢慢来吧。

思片刻，问。

王一鸣的前一句话说的小孩儿心里有不舒服。两年前程宥把他领回家时，他信誓旦旦的

“不能……还不能说。”小孩儿慌忙阻止。末了，还觉得不放心似的，又加了一句：“绝对不能对他说。”

小孩儿的反应乎意料，徐翀的脑中一瞬间闪过了一个想法，小心试探的问：“你喜的人是谁？你的朋友？还是在哪里认识的人？”

“那必须啊，别人和我哥能比吗？”小孩儿回给了王一鸣一个白。

“我有分寸，谢谢你愿意听我说。”小孩儿诚恳的谢。“我没想到现在就怎么样，就是在心里憋得难受。”

“哎呦哎呦，你哥对你可是真。”王一鸣撇撇嘴。“好多亲哥都不到吧，你哥这真是……比亲生的都亲。”

另外一边，小孩儿早上刚到校门就遇到了熟人。

程宥平时非常自律，少有失态的时候。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如此毫无节制的喝酒，以至于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

第二十五章

“我不上重中，我就找个离家近的，自己上下学。我还得照顾我哥呢。”小孩儿不假思索的回答。

他刚坐起来，低看着上的衣服愣住了：这小孩儿，给人扶回来，就不知帮忙给换衣服的吗？就让他穿着这一酒气冲天的衣服睡了一宿？这也太不会照顾人了吧……

程宥闭上，让自己冷静下来，准备起床理工作。

“对不起，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小孩儿有些抱歉的回答。

“我哥昨晚喝多了，没法送我。”小孩儿认真解释。

然而，纵使再不甘心，也还是得工作。程宥静了静心，努力让自己投工作中去。

“程皓，今天是坐公车来的？”王一鸣跑过来一把勾住小孩儿的肩膀，“你哥舍得让你自己上学了？”

程宥哭笑不得的翻净衣服，到浴室洗澡，直到洗完收拾好，坐到电脑前还在对此耿耿于怀。两年了，他照顾着小孩儿两年了，小孩儿跟他怎么还这么见外呢？连衣服都不肯给他换，这是还没拿他当亲哥哥？

小孩儿已经自己去上学了，并没有叫醒他，程宥还有失落——果然小孩儿已经不需要他了，他一直以来的对小孩儿的照顾似乎多了一厢情愿的意味。

“程宥知吗？”

“嗯，男人。”

“保密可以，但是你为什么不告诉程宥？他不会歧视你。程宥知我和尧尧的关系，他不恐同。有了家人的支持，你会轻松许多。”徐翀劝。

“那你中怎么办啊？咱们市重中都要住校，一个月才放一天假。你这成绩肯定是没问题吧，但是你哥舍得让你去？”

王一鸣听到小孩儿的话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照顾你哥？看看你整天被照顾成什么样，人家哪儿用你照顾了？更何况多少人拼命考重中都考不上，你成绩这么好，说不上就不上了？”

也正是这个回答，让徐翀猜到了小孩儿的心思。徐翀从窗台的烟盒里拿一支烟上。半晌，他重重的叹了气：“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但是程皓，你要记住，你还没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