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直在等着严儒下的那一
第二日,皇上的手中便多了这样一份弹劾严儒的奏折,这奏折一连列了严儒的十二条罪状,从悔过书的格式开始挑刺,又引申到严儒平时贪污受贿,再到后来的勾结大臣拉帮结派,最终扣上了谋反的帽
。
苏萧离将孟之安的那份奏折递给了纪公公,让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念来。
“这就要看皇上你了。”阮容起凑近了苏萧离,吐着气息说。
严儒再次于早朝上被皇上了名,迈开步
了队列就开始冒冷汗了。
严儒这话说完,满朝堂寂静得连掉针都听得见,其实这话,满朝文武哪个不想说,可哪个敢说。
“严大人,朕今早派了人去你家搜查,黄金白银倒是比你的俸禄多了不只几倍。往来密信也是不少”
一篇奏折念毕,严儒有些恍惚,直到苏萧离开说话。
阮容起笑:“看来我真是没找错人,孟之安写的这些罪状倒是条条有据、件件可查,想必是对严儒不满有很久了,又一直隐忍不发,如今有了机会便抓住不放了。”
“微臣,谢主隆恩。”严儒大声,最后一次磕
,很响。
“朕还是朕,只是严大人野心有些大了,的有些宽了。这官,严大人就不必
了,牢中暂住,等候发落吧。”苏萧离听了严儒的话也不恼,平静地说
。
倒是孟之安,此刻上书是为了辞官。
阮容起用三个字形容了一下这些大臣:墙草。
“这些就能够扳倒严儒?”苏萧离有些不信。
文章一张贴来,百姓就围了个
不通,
分百姓并不识字,就有那识字的人大声读着。孟之安穿着一
朴素的衣服,也站在人群之中,看着面前的这篇文章暗暗思衬。
这个姿势简直累人,阮容且落枕了,脖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只能把脸偏向一边减缓疼痛。
过,没有哪只有特殊的反应,大概是哪一只都没找到他想找的那个人吧。
纪公公应了一声,打开折,用他那招牌公鸭嗓
大声念着这份奏折,把
外的麻雀惊得飞了起来。
一桩接一桩的,阮容且最近也真够倒霉的,可是他最近再怎么不顺,恐怕也没有严儒不顺吧。
有了孟之安的开,这几日弹劾严儒的奏折多得苏萧离都看不过来了,其中弹劾得最
的倒是往日里的那些严党,真可谓是树倒猢狲散,不对,不光是散,还要往树上
一泡再散。
严儒此刻倒忽然平静了,抬向皇上望了望,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实未见阮容起的
影,冷笑着说
:“皇上最近之举真的不像皇上了,国家怕是早晚有一天归到阮将军手中吧。”
苏萧离看完了折缓了一下才说
:“不能得罪文人。”
阮容且叹了一气,颓然地把脸枕在了桌
上,看着桌面烛台上
动着的火焰竟是睡着了,而且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这句话一,阶下又是有几个大臣哆嗦了一下。
阮容起看着他就一直在憋笑,容且现在瞪他都没办法好好瞪了,必须要转过才能给他一个白
。阮容起这一
粥在嘴中差
了
来。
当朝宰相居然会写悔过书,还要张贴于市街之上,这样轰动的新闻,不一日就全城皆知了,严儒的威信可谓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