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倚在竹椅上，一笑，说：“年龄小，又是女孩家家，多少纵些，顺着就好。”

唐振华自然

唐的声音里带着轻颤：“我不知……”

“唐校长？”晏向辰若有所思地重复。

唐刚了一下，又摇了摇：“谈渊，但他不知那个鬼就在学校里。”

人见状，拂手：“看你与她有缘，就带回去吧。”

程翊表情诧异，不可思议：“上周升旗仪式时，唐校长分明还上台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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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华离开前，小心翼翼地捧着布包裹的旧牌匾，心中却稍有不安，便去问那人：“大师，养小鬼可有什么禁忌？”

“它……就是校长。”

杯中凉掉的茶一饮而尽，抬问她：“晚上会怎么样？”

晏向辰蹙眉：“能阻止吗？”

刚刚离异的唐振华将唯一的女视为掌中宝，听了这话不由心生怜悯，叹息：“我女儿也才这个年龄，可惜啊……”

“是谁安排的晚自习？”

晏向辰在他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问唐：“除了你，学校里还有别人知这件事吗？”

唐很轻地摇了下。

此话一，对面两人冷汗陡起。

“校长，是我父亲。”唐抬起，圈微微泛红，“上周日，他被自己养的鬼反噬了。”

“反噬？！”程翊瞪大了睛。

唐振华将牌位请回家中后，又生怕这邪乎东西让女儿看见了，躲躲藏藏不肯供起来，只好晚上偷偷从床柜里拿来，虔心拭上香，但起初两年事业仍并无气，他守着一座招不到生的破中专又当了两年光杆校长，直到再度在酒桌上碰到那位刘姓老板，而那人的公司也在短短两年间到如今当地房地产业赫赫有名的龙企业，在酒局上那副气派德行，好不威风。

程翊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嗡得一声，浑的血朝涌去，没控制好情绪：“那为什么还要上晚自习？这他妈不是把人命往那玩意儿手里送吗……”

唐缓缓了下：“……是。”

程翊皱了皱眉。

“这孩年龄大些，与这些古曼童不太相同，凡胎归尘时已经快有十七岁。”那位神秘的人对他说，“孩大些也好，听得懂话，能力自然也比寻常孩大些。”

唐垂着睛，长翘的睫微动，她咬了下嘴：“校长。”

七年前，正于婚姻失败与事业低迷双重打击的唐振华，在酒桌上经自称是‘内行人‘的刘姓老板介绍，去到C国，寻到一位隐居于某偏僻小镇的人，重金请来一尊能保他今后诸事顺利的邪。

晏向辰与程翊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神情同时严肃起来，晏向辰一改刚才的懒散，坐正了，神里带着盛气的压迫，语气近乎问：“学校里还有鬼，对吗？”

唐抬起，看着他们，发声有些艰难：“我不知会死多少人。”

猜测到了是一回事，真的听到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