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翊抬起睛看了看他，抻着脖把披萨上的芝士扯得老长，半天才咬断了，糊不清地问：“大夫你看我这还有救吗？”

时辙却没理会他，继续问：“二的呢？”

第51章

程翊倏地瞪大了睛，有智商被人侮辱的觉，连忙说：“不至于，哥哥，真不至于。”

程翊犹豫了一下，了张纸巾了嘴，坐起来：“应该还是会回A市吧......A市人民警察大学，如果我考得上的话。”

程翊叼着茶小小地嘬着，这些枯燥乏味的内容听着听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分神。他抬起睛，

停了一会儿，他抬起耸了耸肩，说：“不过你这么聪明，不什么都会成功的。”

程翊笑起来：“嗯。”

时辙随手翻开一本练习册，修长的手指在程翊写过的习题上了：“二的题。”

“不用。”见预温度达到了，时辙垂着把披萨放烤箱里，了定时，“喝茶吗。”

中午店里没什么客人，程翊弓在桌前吃披萨，时辙就坐在旁边翻看他的练习册，眉皱得很。

程翊跟着往习题上看了一，心里暗骂一句卧槽，这他妈分明是应付家作业胡写的。

“......”

时辙“嗯”了一声，绕吧台里去拿杯，程翊这才在心里骂：这个不争气的嘴啊。

程翊咬着披萨卷边，抬看他：“嗯？”

“还行。”程翊皱着鼻想了想，说，“也算是吧。那你呢？”

时辙看了他一，声音沉沉：“是吗？”

又翻了两页，“一的。”

“会啊。”

“都错了。”

时辙停顿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开：“你以后......”

时辙收回目光，随手翻开桌上的教材，语气随意地问：“你以后想考哪个大学。”

“唔……”程翊若有所思地低下，咬着喝了茶。

时辙投过来的神里仿佛在质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程翊有苦难言，只好撇了撇嘴，装作看不见听不到，埋继续吃。

时辙合上手里的练习册，放在桌上：“一的东西都会吗？”

午后的光温和煦。

时辙拆开纸盒，一边留意着烤箱上显示的温度。

时辙抬：“你想当警察？”

程翊心说，这人合着是真把他当傻看了吧？

“不知。”时辙说。

时辙讲话时的声音低沉而平缓，手里的圆珠笔不时在纸上画画，发沙沙的细响。

程翊看到他往半熟的披萨上铺了厚厚一层芝士时，拒绝的话和着咽了回去：“......那我补钱给她。”

“都不知。”

“嗯？”程翊扭看着他，“你是不知想考什么学校还是不知以后想什么？”

“喝！”程翊上应，说完了又笑，“多加仙草和布丁行吗。”